“呃……雖帝君尚未定下徒弟是何人,但你這個說法也對,說這個何意?”
“沒什麼,就是想說我長的如此貌美,難免有些無恥之徒會強來,我可不不想拜個師被動手動腳,離殤帝君可否護我清白。”
年佑臉色一綠:“這話從何說起,你可知殿內都是何人?”
殿內傳出聲音:“進。”
這是離殤的聲音,一字而已,無疑是應承。
雲知月露齒一笑,越過年佑,大大咧咧的走進門。
見如此多帝境彙聚,眸色微深,面上笑容卻未散,躬身道:“冥府雲知月,見過離殤帝君,三位君上。”
王二柱緊隨其後,猶豫了下道:“人族王二柱,見過離殤帝君,三位君上……天帝陛下,天後娘娘。”
龍狂鳳涅則是齊聲道:“龍族龍狂,鳳族鳳涅,見過天帝陛下,天後娘娘,四位君上。”
三種行禮的不同言語,讓殿內氣氛微妙。
鳳如驕就不會放過任何攻訐雲知月的機會:“雲……”
然而剛吐露一個字,就被雲知月堵了回來:“閉上你的鳥嘴,我非天界之人,不需要給你一個實力不怎麼樣的天後見禮。”
“有功夫費口舌,把你的修為升一升,滿屋子帝境在,要不是你我熟悉,我還以為你是丫鬟呢,你怎麼好意思坐著的,不要臉皮嗎?”
鳳涅怒道:“你放肆,我鳳族天後豈容你……啊!”
多嘴的下場就是噴血飛了出去,月祈收回手,眼底滿是想念道:“本帝的禮為何不見?”
雲知月看向月祈那張攬進月華霜涼的臉,面無表情。
“父女之間,無需多禮,雖千多年前墮仙臺前,你予我之骨血盡數償還,但好在是看了無數時光的臉,一聲爹,我還是叫的出來,禮數這種東西流於表面了。”
無宗大長老無名呲牙咧嘴,父女……這丫頭怎麼說的出口的?
對這荒謬的形容詞,月祈眉梢眼角都沒動一下。
點頭認可道:“即是父女,你便是帝女,無需拜離殤帝君為師,當與本帝回歸天庭雲宮,那是你的家,你總要回去。 ”
雲知月肉眼可見的流露膈應神色。
“我惡心不過你,別跟我說話,我怕吐出來影響我的形象,我是來拜師的,不是來給你上香的 ,這是離殤道君的道場,你不覺得喧賓奪主?”
“本帝授命於天地,掌管天界,何來奪主之說?知月,跟本帝回雲宮。”
雲知月太過瞭解月祈,以至於在這句話都沒說完的時候,已經迅速做出反應。
幾步跑到離殤帝君身邊,握住蘊含廣袤黑夜的袖袍:“你不殺了離殤帝君,我是不會出無界的。”
無宗大長老看著把自己擠開,站在自家帝君身邊的身影,眼皮直抽,這丫是怎麼一句話,就把他們帝君和天帝弄成敵對的了?
簡直離譜!
“你承繼三生冥君之道,離殤帝君不會收你為徒,雖不知你為何來天界,本帝以為,你踏入天界那一刻,當有準備回歸雲宮。”
雲知月譏諷道:“我有個屁的準備,要不是宿夜帝君逼我上來,我現在還在冥府逍遙,不過無妨,強者就不該抱怨環境。”
“你一個天帝,天界都被人家一劍開出來斷層,還顯擺什麼主位?收徒大典我最出挑,離殤帝君不收我為徒就是怕你。”
“這麼丟臉的事身為帝君,自然是不能做的,所以我一定是他的徒弟,這就是命定,你想帶我走,師尊不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