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是不想靠近,可因為鳳如驕和他哥的婚約,兩家人無可避免的經常見面。
這也導致他很不喜歡在家待著,常年出去旅遊,這次回來又攪和進來,他已經有再次落跑的心思了。
這股妖風不會刮到他吧?
午休時間剛吃完飯,雲知月找了一處陰涼處乘涼,眼下夏季即將過去,空氣不算太熱,她沒有裹的很嚴實,露出了姣好身材和美麗無比的臉蛋。
大概是長相和環衛工的衣服很不搭,不少人路過她都忍不住驚異的看上幾眼。
估摸是想著,就這長相,幹啥都比掃地強吧。
有些人的出色是再多的人都掩蓋不住的,紅燈變綠燈,白色斑馬線的一頭,大量行人開始過馬路。
但一身西裝,好像行走在高維世界的男人,永遠是讓人一眼看見的獨特存在,明明溶於鬧市卻又獨姿,好似生來就該踏在高峰之上。
但事實不是如此,她看過他的受辱,他的不甘,他的野心,他的隱忍……
她喜歡的從來不是這個男人的皮囊,可惜啊,自以為看過他的一切,卻始終對他不夠瞭解。
她可以接受他一切的壞,唯獨接受不了他舍她如雲煙。
微涼的手撫上她的臉頰,聶追肯定道:“你很愛我,這個眼神我不會看錯。”
雲知月說話有了鼻音:“別自作多情,我的愛早不見了,我也不打算找回來。”
“我可以幫你找回來。”拇指落到雲知月的紅唇上,曖昧氣氛升騰。
雲知月眸色似乎含著冥府最深那一層的陰詭,紅唇微張要說話,聶追的拇指卻不經意間觸碰到濕軟。
平靜眸色被深淵吞噬,聶追眼下的狀態和麵對其他人時完全不同。
不給雲知月說話的機會,指尖碾壓紅唇的力度加重,整個人把雲知月抵在身後樹上隔絕其他人視線。
在雲知月的掙紮下,他的行為並沒有持續多久,手指收回的瞬間,唇瓣壓上,但並沒有得逞,見雲知月並不配合的偏開腦袋。
聶追發出一聲低笑,在雲知月耳邊道:“別動,我救你弟弟出來。”
嬌軟的身體僵住,隨後掙紮的更厲害:“愛救不救!”
聶追掐著細如柳的軟腰,有一種就此把人融進身體的沖動,就好似他們本就該如此親密,對於雲知月的抗拒,征服的慾望更強烈。
雲知月被死死抱著,膈應的不行,但她這位面必須忍一忍。
鳳如驕用超出人類的手段,她反倒沒那麼忌諱,畢竟小世界裡,誰也不可能火力全開的亂來。
但鳳如驕有京城鳳家做後盾,要是用人類的手段揉捏他們姐弟,那就很不妙了。
眼下她受制於世界意志,這輩子只能當掃地的,如何與龐然大物的鳳家硬碰硬?
到頭來,他們姐弟必然吃虧,所以這裡面就需要有人扛著。
聶熄這位面就是個小病嬌,還先一步被聶追捏在手裡,沒什麼用。
她只能犧牲一下,畢竟難得遇見鳳如驕,她不報複一二,真的心氣順不了。
不是喜歡月祈嗎,她偏讓她得不到!
渣男賤女活得這麼好,可見這年頭就這種身份吃香,她也當當過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