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十秒,大門就被推開,被窩裡鑽進來一個全裸的男人,這是睡衣都被嚇掉了嗎,連帶內褲?
“姐姐我好怕,抱抱我。”
說是讓她抱,聶熄卻扯她的睡裙,胸膛壓上她的柔軟。
眼看著玩意捏住她的腿不懷好意,雲知月語氣泛著涼道:“撒手,不然就攆你出去睡大街。”
聶熄立刻哼唧唧的鬆手,不再想著一次性吃到嘴,老老實實摟著她進入夢鄉。
天一亮,雲知月就準時起身上班,獨留聶熄哼哼唧唧的在她床上的蛄蛹。
雲知月一走,兩個弟弟也開始行動,姐姐能嚥下這口氣,他們不行啊。
兩人相當明顯的在街上從鳳如驕的車邊走過,然後鳳如驕出門的時候,就開車翻下大橋。
救援打撈及時,只是嗆了幾口水和受了驚嚇,但鳳如驕咬死車子被做了手腳。
警方一一排查,最後居然在車裡找到雲十九的私人物品。
鳳如驕說不認識雲十九,但之前和其哥哥雲月噬有過一點爭執,也算是有一丟丟的動機。
再加上雲十九還就真經不起查,破爛事一大推,前一段時間還把十幾人打成重傷,很多現在都沒出院。
雖受害者不追究,但不代表警方無視了雲十九這等危險人物,由此其也成了首要嫌疑物件,被警方傳喚。
看著警方套在證物袋裡的內褲一角,雲十九是真的服了這些老六,打就打了,趁他不注意偷了他內褲是幾個意思?
昨晚他幻化成本體尾巴,這玩意肯定是被撐的撕裂了,碎成一團他也沒在意,合著被弄走當證物了?
艹,這老妖雞心機這麼重嗎?
話說回來,怎麼每次都是他倒黴?
更膈應的是,月噬見和自己無關,拍拍屁股走了,以這貨的惡毒,絕不會告訴他姐來救他,還有病的順走他的手機。
眼下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總不能把警察局掀翻了,那這世界還沒亂,他先被劈焦了。
耳裡聽著警察一再追問,這個為什麼會出現在風如驕的車上?
混不吝的十九斜睨那證物袋,突然來了靈感。
哈哈哈哈,老妖雞,小爺不出了這口氣跟你姓。
十分鐘後,問詢的警官一臉古怪的去上級那裡彙報工作……
問詢室內的鳳如驕披著聶追西裝,臉色慘白,即便被打撈上來已經換了衣服,但這驚嚇被演的入木三分。
聶浪遠在旁說好聽的安撫,眼底染上暗色,看向一邊的親哥道:“這事要真是雲家那倆兄弟做的,就玩的太大了。”
“如驕姐什麼身份,他們敢這麼做,就是和鳳家宣戰,不會真以為自己的身家足夠硬剛鳳家吧?自不量力了點。”
鳳如驕雙手交握,有些傷感又後怕道:“定然是知月記恨,我怕你們多心就沒說,其實她說的那朋友,是鳳家一個偏脈的女孩,算得上我妹妹。”
“你們也定然聽得出來,那所謂的閨蜜就是她自己,當年我跟她不熟,自然是偏向自家人,但我也只是口頭讓她退一下而已。”
“但我沒想到,我妹妹的未婚夫見我知道這件事,生怕得罪鳳家,就……就讓手底下的人把她……還拍了不雅影片,她只是一個孤女,幾度尋死。”
“我知道這件事後,就很後悔自己幫妹妹出頭,立刻處理了那些人和影片,並親自去道歉,阻止她尋死,我們後來關系不錯。”
“我以為她是真的想開了,沒想到這般記恨我,罷了,就算是她兩個弟弟做的,我也不會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