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哥特風格的詭異別墅,也是愣了一下,大概是被美麗的外表震撼到,並未說什麼誇獎的話,開車離開。
第二日8點準時出現在她身邊,繼續跟著。
一連三天,雲知月都要把人看吐了,晚上做夢都是這貨的臉。
聶追是很帥,也有成熟男人的吸引力,但他是月祈這一件事,就足以讓她毫無好感。
第四天中午的時候,聶熄終於坐不住了,來大街上尋她。
看見她和聶追在一起,那叫一個臉色難看,她沒了輪回石,不能準確判別攻略度,但此刻僅憑聶熄動作,她估摸是負數。
一句話不說,上來就掐她脖子:“我說了離聶追遠點,你是聽不懂嗎?”
聶追眉頭蹙起,伸手想要扭開聶熄的手,但聶熄休息幾天,身體恢複還不錯,竟猜到聶追的動作。
先一步掐著她的脖子懟到聶追懷裡,低頭吮吻她的唇。
雲知月:“……”這畫面太炸裂了。
被聶追用力甩到一邊,聶熄發癲的笑著:“我吻過的女人你也要娶嗎?”
聶追摟住雲知月,抽出餐飲盒裡的紙巾,仔細擦拭紅唇,語氣依舊漠然。
“幼稚的行為改變不了我想娶雲知月的事實,肆意妄為也不能改變你的死亡,你註定擁有不了任何東西,安靜的躲在角落,等待死亡是你該做的事。”
聶熄重複道:“安靜的等待死亡麼?遇見雲知月之前,我來到陌生的緣城確實有這種想法,但如今……死亡也可以是讓所有人銘記的。”
“聶追,你要的,你覺得美好的,我都會在死之前盡可能的毀掉,我們來看看,最後到底是我先死,還是你先撐不住。”
深深看了一眼被聶追摟在懷裡的雲知月,聶熄轉身離開。
雲知月傻眼:“誒,你先別走,我還一句話沒說吶?”
那個眼神是要毀掉她的意思?這都什麼狗屎的想法,病嬌就可以不聽別人解釋了嗎?
她從頭到尾都是拒絕的,聶熄這個態度就好像她已經答應和聶追在一起了一樣,腦補成這樣,不是血液有問題,應該是腦子有問題。
雲知月正要追,卻被聶追強行抱緊,根本不給她追逐聶熄的機會。
“知月,你到了上班時間了。”
抬起手錶一看,還真是到點了,雲知月滿頭黑線,算了,明天再去解釋。
拿起掃帚,瘋狂往聶追身上揚灰……
聶追不停咳嗽,實在頂不住,只好灰溜溜的離開。
雲知月冷笑,給他臉了。
第二天粘了她好幾天的聶追並沒有出現,雲知月樂的安靜,老實幹完活,這才豪橫的買了一份參雞湯,準備去醫院哄人。
但還未進病房,就聽到女人說話聲。
“你這父親是怎麼當的,小熄不接受治療,身體如何能受得了,我已經叫鳳家在國外找了專攻血液疾病的權威醫生,也許可以有成效呢。”
聶熄似又變回了乖巧的樣子,乖乖回應道:“謝謝如驕姨。”
手裡的保溫盒砸落在地,咚的一聲響,吸引了病房所有人注意。
雲知月眼底寒涼的無一絲溫度,笑的卻無比燦爛,推門進去,直面那張她永遠不會忘的臉。
語氣歡快道:“鳳如驕,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