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喝血袋反胃,我已猜到原因,也知曉他的目的。”
“但既是送上門的禮物,照單全收才是基本禮儀,神樂歧送完後悔,不在我的考慮範圍。”
“不管你們結緣有多早,你已經是我的,別讓他碰你,明白嗎?”
知月·緋櫻揚眉:“這我做不到吧,純血想怎樣我自然拒絕不了,大人忘記了嗎,那天我也是想跑來著,可您……不還是得逞了。”
手指在光滑的小腹滑動,知月·緋櫻立刻嚴肅臉:“知月是大人的,一定會誓死不屈。”
羽生禦低笑一聲,身體消失在空間裡,連帶著周圍的禁錮一同消散。
剛才那種安靜的好似囚牢的感覺不見,會空間能力就是牛逼,知月·緋櫻腹誹的閉上了眼睛。
這可真的是有趣,以前是在羽生禦身邊和神樂歧勾搭,現在剛好反過來,主打一個極限蹦躂。
在緋櫻氏族安靜沒多久,血族就鬧騰了起來。
原來神樂歧這貨消失,是直接帶著續方氏族幹上了渡邊氏族,她回來睡覺這功夫,人家已經開打了……
同一時間,血獵協會長拿吸血鬼煉藥,又拿人類做實驗的事曝光,人類內部也起了內亂。
她還準備看看兩方熱鬧時,涼宮氏族打上了門……
“知月·緋櫻滾出來,膽敢愚弄大人,出來受死!”
聽著安介·涼宮這貨的叫罵,知月·緋櫻無語,她愚弄個雞兒啊!
羽生禦那貨完全是看破一切,看著她小醜一樣蹦躂,我說他剛從我被窩爬出去,你信不?
有些話沒法解釋,解釋了某些腦袋有病的人也不會聽。
對付安介·涼宮最簡單的方式,那就是打到他服。
知月·緋櫻帶著自家麾下露面,對上安介·涼宮沒有廢話,就是錘!
木之域是控植的領域,腳邊的地面裂開,荊棘倒刺尖利向她捆綁而來。
知月·緋櫻冷笑,以前這貨就不是她對手,還敢叫囂。
風之域碾壓而上,荊棘被風暴割裂,正想嘲諷兩句,一條光禿禿的木刺突然從地紮了出來。
“這什麼玩意?怎麼沒葉……”棕褐色和地面顏色接近,她還真沒看到,差點被捅個對穿,知月·緋櫻抽了口氣。
“哥,這是我的戰鬥,你幹什麼?”
安介·涼宮的怒喝,讓她明白了怎麼回事,原來是處處壓制安介·涼宮的那個兄長。
穿著黑色襯衫,黑發紅瞳的俊美男子出現。
面容和安介·涼宮有五分像,眉宇帶著肅殺,看起來很不好相處。
遂時·涼宮開口:“這是戰爭,你若當成單打獨鬥的玩鬧,那就滾回家裡。”
“木之域,木刺!”
“風之域,風切!”
忽略低下頭的安介·涼宮,兩大氏族最出色的後輩戰到了一起,彼此出手都沒有絲毫留情。
拋開純血之君不談,氏族之爭本就沒有斷過。
眼下戰火雖是由純血之君點燃,但其實各方早就積怨。
在學院裡,哪怕是同為羽生禦所屬,幾人的關系也只是浮於表面,不同氏族之人交好的可極為稀少。
她父親是將,得在後方指揮坐鎮,她這個先鋒第一戰可不能輸……
可這遂時·安介可比他弟強很多,是個棘手的對手,嘖,她家這邊都這樣,渡邊兄妹那邊得多慘?
神樂歧在那邊,羽生禦必然也在,兩大純血的破壞力,她那天在學院看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