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對方眼底的紅芒越來越亮,知道這貨大概是真火了,趕緊在他找羽生禦算賬前,多喝幾口血,再次咬住神樂歧的手腕。
大手捏住她的後頸拽開,神樂歧居然笑了:“憤怒的感覺原來是這樣,我的新娘果然如我當初預感的那樣,會帶給我驚喜。”
“喝太多你消化不了,在這繼續睡,我去活動一下快要腐朽的四肢。”
把她抱回被窩裡,貼心的蓋好被子,又是額頭一吻,神樂歧身影消失。
知月·緋櫻閉上眼冷笑,等著吧,這次是憤怒,以後就是絕望,她會給他一個大驚喜的……
夜間部正在上課,胡金已經養好了屁股上的傷勢,其實解了毒,當天就能上課。
可難得有偷懶時間,他硬生生拖了幾天。
直到學院長蒼也,掏出大拇指粗細的銀針,說要給他深入治療時,他才逼不得已恢複傷情。
唉,每天翻來覆去講一些沒什麼營養的廢話,他自己嘴巴都要磨出繭子了。
背對著夜間部學生,自己在黑板上寫著空虛的字,神思早已飛到天外。
忽然,禿頂上的毛發根根豎起,這股蛋疼的感覺……不要啊,他怎麼這麼倒黴!
羽生禦看書的手合上,平靜道:“都離遠點。”
雖不知道什麼事,但眾多吸血鬼唯命是從,立刻退到了教室外。
由於吸血鬼都速度很快,以至於先一步發現的胡金落於人後,還不等退出教室,血紅好似鐳射一樣的血芒穿破窗戶打了進來。
羽生禦單手成手刀豎起,紅芒被從中間劈開,分裂射向教室兩處。
厚重的牆壁立刻像被切豆腐一樣,劃成各異的形狀。
與此同時,不同於羽生禦的另一種純血氣息散開,眾多吸血鬼驚悚,又一位純血之君!
羽生禦劈開所有光芒後,人已消失,其他血族立刻往外跑去。
獨留胡金摸著自己被穿血鏟平的稀疏毛發,悲憤的蹲在地上自閉。
“該死的神樂歧,會穿血了不起啊,狗日的,早晚弄死你,我的頭發啊,好不容易養出來幾根,都沒了……”
薔薇學院的操場上,南北兩方分別站立一名純血,羽生禦甚至都沒問,對方打上門是想怎樣,直接出手。
神樂歧周身空間破碎,成了無比鋒利的利刃,向著處於中間的身影絞殺。
神樂歧徒手掀開,邁步走出空間塌陷處。
無語道:“說話的機會都不給,這讓我很不舒服啊,話說……我們還是同一日降生。”
“雖不是同一個氏族,但一天之內降生兩位純血,在血族的歷史上從未有過。”
“如今你我至親盡皆不在,我們就是最親的,你怎麼能如此對我?”
趕到邊緣的眾多吸血鬼聞言震驚。
安介·涼宮紅眸睜大,小聲道:“這怎麼可能,同一天降生?”
血族的純血何等珍貴,幾百年誕生一名都是極為了不得的大事,同一天誕生兩名就跟太陽碰撞上月亮一樣荒謬。
這是什麼孽緣?如此異常,兩人必是從小熟知彼此,羽生大人和神樂歧關系很好嗎?從未聽大人提起過……
“對我來說,你和路邊的石頭沒什麼區別,不要自我感覺良好。”
羽生禦漠然的態度,讓神樂歧大笑,癲狂的樣子可絲毫看不出來,這貨關閉了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