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高中的時候我們確實很要好,孫曉悅家庭困難,卻拼命的學,年級裡前三總有她。”
“我覺得她很厲害人也溫柔,就和她玩到了一起,後來我爸朋友的孩子,也就是越桐,來我家暫住,暫時和我上一個班。”
“孫曉悅喜歡越桐,他那個人很冷,比南景還不愛說話,在班上除了我,都不搭理別人,孫曉悅慢慢的就不是很舒服。”
周鬱挑眉:“就這點事?後來呢,怎麼進的警局?”
雲知月嘆道:“別小瞧這點事,那時候孫曉悅對我未嘗沒有真心。”
“她爸是個賭鬼,招惹了很多債主,還讓混混騷擾孫曉悅,那時候她上學身上有傷,就跟我說自己摔得,我根本沒多想。”
“沒想到……一個假期,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是家裡出了急事,求我去看看她。”
南景怒聲道:“你自己去的?”不用想,都知道等著雲知月的是什麼。
雲知月白眼:“那時候我滿腦子學習,哪有那麼多心眼,真以為她出事了,急忙就去了。”
“誰知道,一群混混等著我……我被綁了起來,他們跟我爸勒索三千萬。”
“勒索就算了,有兩個混混想對我那啥……那時候孫曉悅也撲過來護著我來的,這也是後來我媽沒下重手的原因。”
南景手指都捏出了聲響,強忍情緒繼續問:“後來如何?”
“是越桐發現我不在家,打電話也不通,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反正就是找到了我。”
“那人雖不愛說話,但一向心細,大概是早就發現孫曉悅不對。”
“他雖是先報警,但我那時候等警察來什麼都晚了,他就闖進來和混混們撕打。”
“結果可想而知,一個高中生而已,被打的很慘,血淋淋的,我都嚇傻了。”
“還好撐到了警察來,我沒什麼事,就是一點擦傷,受了驚嚇,越桐卻重傷搶救。”
“我爸也不知道咋想的,一面沒讓我見越桐,就說他家人來接,直接去了國外養傷,再也沒見過,也沒有聯系方式。”
“孫曉悅說,是混混知道她和我關繫好,逼她給我打電話,她是受害者,沒什麼處分。”
“事後,我媽自然不認這個結果,動了點手段,把孫曉悅逼出學校,不準我再打聽這件事。”
“因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我家把這件事壓下,所以沒人知道,這就是全部了。”
周鬱鬆口氣:“還好你沒事,真夠驚心動魄的。”
“這麼看來孫曉悅有愧在先,就算心態失衡,恨你讓她失去學業,找人撞你,那也用不著殺王總,這兩件事也許沒什麼聯系。”
雲知月聳肩:“不知道,等孫曉悅出門回來,我去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還去,不知道怕字怎麼寫,你腦袋沒有發育完全?”南景一身冷氣道。
雲知月拍桌:“你才沒發育完全,事情是你們問的,說完又埋汰我幾個意思?”
“同樣出身顯赫,顏值線上,喜歡鬱哥的女孩一大堆,你一出場都做鳥獸散,自己不知道怎麼回事嗎?”
“就你那破嘴,這輩子也找不到老婆,老處男,養老院歡迎你。”
在南景丹鳳眼續滿怒火抓她時,雲知月大笑兩聲,一溜煙跑進臥室,把門反鎖。
徒留氣的額頭繃起青筋的南景,失去雅緻儀態拍著大腿,笑的快要抽風的周鬱。
南景黑臉:“很好笑?”
“哈哈哈哈……確實很好笑,呃……我不笑了,哈哈哈哈,不好意思,實在憋不住!”
“某種程度上,知月說的也沒錯,你確實是……”
南景張嘴快一步反問:“難道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