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歌雖然知道研究不出什麼，不過問一問還是需要的。
“王，沒有值得研究的地方，大腦估摸著是最後的價值了。”
實驗室領頭的說道，人類的能量晶還是可以研究一下的。
和他們喪屍的晶核又有什麼不同。
“帶我去瞧瞧。”夜傾歌點頭說道，表示要去看看。
顧桓緊抓著夜傾歌的手，他一點都不同情這個女人。
因為也是她讓他的傾傾經歷了這一切，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的，王，這邊請。”依舊是那個喪屍開口說道。
帶領著夜傾歌和顧桓以及寧子晉去了實驗室中心。
一進裡面，就能看到一個被拷在實驗臺上的石思芮。
她此時虛弱的隨時都要離開的樣子，毫無生存念頭，或許死就是解脫。
此刻她真的希望自己立馬就死去。
“蘇傾雲，不，這一定是幻覺。”
石思芮眼前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夜傾歌的身影。
她以為這一切是幻覺，因為她曾無數次出現過這樣的幻覺。
她懇求她放過自己，卻一切都是徒然。
“石思芮，你可後悔一絲一毫？”夜傾歌就這麼冷冷的看著她，問著她是否後悔。
聽到聲音，石思芮視線逐漸清晰，原本一直不清晰的容貌，現在看來連毛孔都能看見。
石思芮激動了起來“是你，真的是你，蘇傾雲……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是嗎？可惜我還活的很好呢，倒是你，死了不知道能不能有個全屍？”
夜傾歌眯著眼睛，淡然一笑，完全不在乎她的憤怒。
“蘇傾雲，有本事給我個痛快啊，你恨我為何不殺了我？”
石思芮現在只想讓夜傾歌殺了她，她不想再繼續了。
“殺一個多麼容易，折磨一個人才是最好的複仇，我受過的苦，你得一一嘗受才好，放心，看在你這麼痛苦的份上，我今天就送你離開吧！”
夜傾歌看著體無完膚，渾身已經多處血肉模糊的樣子，有的甚至還在滴血。
夠了，是時候給她完成最後一項了，開顱取能量晶。
對著那幾人使了個眼神，那幾人立馬反應過來。
動手拿著工具，準備開始最後一項實驗。
“你……你想做什麼？你們還要對我幹嘛？”石思芮驚恐的掙紮著。
盡管心裡已經恐懼到快死掉的地步，可還是死不掉，絕望的看著靠近自己的四五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