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麼搞了一遭,桑泠的名氣算是傳遍了整個魔界,只不過如今算不上是好名聲。
半數修者好奇桑泠是如何上了願榜,另外半數,則是震怒於桑泠搞這麼一手,導致魔尊身亡訊息嚇他們一跳。
魔尊身亡訊息傳的太快,只半刻仙界、妖族大軍就已兵臨界外,據說魔宮裡只傳出一聲毫無波動的‘滾’,那些敵軍便面面相覷退了百裡。
魔尊身亡的謠言終於是止了下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對桑泠登臺嬌臺宴的空前關注。
勾秋連著三日派人來問桑泠,是否下一次嬌臺宴登臺。
三次得到肯定的答案,才放下心來。
桑泠這次得到的關注遠遠超乎了她的預料。
以往嬌臺宴除巢樓外,臺下賓客只需一靈石的入門費,此次為防人多特意設立了一百靈石的入門費,可即使這樣,三千門票也一搶而空。
就連價格奇高的巢樓,此次也是人滿為患,春鳴閣建立千年,鮮少有這麼熱鬧的時候。
可越是人多,勾秋心裡就越慌。
那些人裡,一半是好奇,一半則是不掩飾的惡意
要滿足這些人的期待與惡意,需要什麼樣的表演。
桑泠做得到嗎?
至少,她掌管春鳴閣百年裡,從未有一場表演能達到這種地步。
如果達不到,桑泠又會是什麼下場……
日子一天天焦灼的過,同勾秋不一樣,桑泠那邊異常的淡定,在閣樓裡練習著從未出來,只在佈置嬌臺宴那日出來了下。
面對朝人們好奇亦或是料定她悲慘下場的同情,她依舊是溫和的笑,甚至有心情同勾秋談笑。
勾秋哪裡談笑的起來,一張臉肅穆的可怕,可緊要關頭又不敢對桑泠說些什麼,生怕擾亂她。
沒人敢問桑泠到底要怎麼應對此次危機,抑或是,沒人相信她能完整度過這次嬌臺宴,那些虎視眈眈的修者,以及嬌臺宴之後緊跟著的結算日,個個都是催命符。
桑泠的結局好像早便註定。
願榜自那日後恢複了尋常,再也沒有變化,越是這樣,越勾的那些修者好奇不已。
關注達到頂峰時。
嬌臺宴開始了……
嬌臺宴這天,是春鳴閣首次停止閣內接待,原因無他,來人太多了,多到連魔生澤前都密密麻麻擠滿了人。
朝人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投入到嬌臺宴中,勾秋更是忙的腳不沾地。
此次嬌臺宴桑泠壓軸,所有能上臺的朝人,都被勾秋安排上了臺,這麼多修者來,也是其他朝人獲取關注的好機會。
原本傍晚才開始的嬌臺宴,今日中午便開了場。
朝人們一上臺,才真的看到今日來了多少人。
臺下烏壓壓一片不說,萬金一票的巢樓也都座無虛席。
就是這般也沒有地方站,剩餘的只能淩空而立,抬頭望去,絲毫不見中午的光亮。
沒有一個朝人能在這種場面下保持鎮定。
朝人們的表演一個接一個的開始出亂子,越焦急便越出錯。
來的賓客可不會給面子,這些人裡真正被表演吸引過來的少之又少,很大一部分都是帶著惡意,來看看桑泠此人到底有什麼能耐。
桑泠沒出場,只能以出場的春鳴閣朝人代表著她的實力。
目前看來,沒一個能看的。
“春鳴閣還敢叫三屆第一閣?笑話。”
“春鳴閣朝人都是這般水平的話,那位叫桑的朝人又能好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