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身何果的任務,是與雲再一起尋找璀璨之心,然後再配合聯邦政府一起,幹這種過河拆橋的事?
不過聯想到昨晚雲再想要單獨跑路的事,田可頌想,這應該是雙方都想要過河拆橋,不過,因為她的阻攔,雲再沒拆成功,讓聯邦搶先了。
嬌嬌瞳孔微微一縮,抽出靴子中的短刀,往前一撲,將刀刃架在田可頌的脖子上。
“姐姐,有話好說,誒誒誒……” 田可頌條件反射舉起手來。
她就知道,放這位嬌嬌姐進來,自己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說!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嬌嬌將刀往她脖子上靠近一些,田可頌幾乎感覺自己的喉管危在旦夕。
她指的“好事”,按照田可頌的理解,應該就是眼前這被幾十支槍炮指著的艱難處境。
田可頌感覺有些冤枉,就算這事有她的功勞,也是原身何果幹的啊,不過這事解釋了也沒人信,她只能將責任推給冰川怪獸:“冤枉冤枉,我去了一趟冰川礦區,可大腦被冰川生物感染了,真的忘了很多事,就算是我幹的,我也不記得了。”
身體裡的小崽子:呵呵。
嬌嬌冷眼一橫,“少屁話,趕緊走!”
走?這個時候哪裡敢動,搞不好就是車毀人亡。
雲再聽出了這其中的關鍵,現在嬌嬌懷疑何果就是聯邦派來的奸細,她想要在重重包圍中突圍。
他當然知道被聯邦抓住意味著什麼,根絕他之前在掌握的資訊,他可以確定,島上做的事,一定是聯邦法律不能容忍的,比如去偷盜,比如去殺人。
但此時的被捕,他想到的更多的是關於璀璨之心,那個島上和聯邦都曾想要擁有,卻被他拿到的東西。
他當時並不確定拿到的那顆珠子,是否就是璀璨之心,因此他也並未將和珠子有關的資訊告知白鏘,但現在看來,聯邦或許已經知道那顆珠子的下落。
或許,那顆珠子真如何果所說,就是真的璀璨之心。
他目光冷峻,轉頭看向身邊的何果:是她裝作失憶,將訊息偷偷走漏給了聯邦?
面對身邊這一男一女不信任的目光,田可頌打哈哈,“我只是覺得,現在這種情況,我們稍微動一動,可能就粉身碎骨了。”
她早已領教過,那個連環殺人犯朝她的車玻璃扔石頭的時候,車窗就碎過,這說明什麼?只能說明這車不經造啊!
換言之,面對這幾十把槍炮,這車一點都不能充當避難所。
並且,原身何果作為聯邦派出的精英,享有多重保護,她傻了才逃走呢。
“你要是不開車,你可以試試是我的刀快,還是他們的槍快。”嬌嬌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的松林,手上的刀和她說的話一樣冷冰冰。
田可頌投降,不開車立馬死,那還是開吧。
再者說,按照何果之前受到的保護,她應該不算什麼隨時可以拋棄的小嘍囉。
她想賭一賭,看松林那邊到底什麼反應,她開啟車窗大聲說道:“松林,我現在被他們挾持了,要不,先按他們說的辦?”
松林捏著對講機,觀察著不遠處被刀架在脖子上的何果:“他們的訴求是什麼?”
看樣子是有得商量。
“你們的訴求是什麼?” 田可頌知道他們聽到了,但還是問道。
嬌嬌抬眼打量了一眼雲再,從她的腰包裡抓出一個圓形物體,隨手朝著窗外扔出去,一瞬間,窗外彌漫起綠色的煙霧。
“媽的!讓那個小白臉先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