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缺結束通話了電話,走到一旁,重新開啟了簡訊,是小寬發給他的。
「葉哥,有個很重要的事情,不方便在電話裡面說,你收到簡訊之後給我打個電話,我們約個地點詳談。」
簡訊上面是這樣寫的,葉無缺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並不是你們簡單。
“喂?小寬嗎?有什麼事嗎?”葉無缺打通了小寬的電話,問道。
“葉哥,你現在在哪?”電話裡面傳來小寬的聲音,“這件事在電話裡面說我怕有危險,你能來一趟我家嗎?或者說葉哥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嗯……”葉無缺略微一思量,覺得小寬平常辦事還是有點譜的,不會幹出什麼惡作劇來,應該是真的有要緊事找他,而且電話裡面說估計還真的有危險,於是回答道,“那行,小寬你在家待著,我現在也不知道我走到那個鬼地方了,我打車過去你家好了。”
“行。”電話那頭傳來小寬爽快的回答聲,“葉哥你快點來,我今天出去那這個東西的時候,我懷疑有人盯上了我。”
“嗯。”葉無缺回答道,隨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定出了什麼變故了,不然小寬不會這樣的多番叮囑的。
想到這,葉無缺心中就有些不安,想要趕快去往小寬哪裡。
於是,葉無缺來到馬路邊,叫了一輛網約車——他自己也不知道走到哪裡了,反正附近也看起來不像是人煙眾多的情況,也就之好叫網約車了。
五分鐘後,車來了,葉無缺上了車,司機師傅開的很穩,但也不慢。
一路無話,將近一小時後,葉無缺來到了小寬所住的房屋底下,付給了司機錢之後,走到四樓,敲響了小寬住的地方的大門。
“擦啦。”門上的小窗被拉開,『露』出了兩隻眼睛,帶著不信任的語氣問道。
“除了葉無缺我還有誰來找你。”葉無缺被小寬這種程度的防備給氣笑了,說道,“不是你叫我來找你的嗎?”
“嗯。”小寬回答道,順勢開啟了門,“這麼霸氣,也只有葉哥能夠做到了,準是葉哥沒錯。”
“不然還能是誰。”葉無缺站在小寬門口,說道,“行了,我來了,有什麼事?”
“那個,葉哥……”小寬把頭探出門外,掃視了兩眼,說道,“你進來說。”
“行。”葉無缺也不疑有他,跟在小寬前面就進了屋子裡。
小寬小心翼翼的從牆上將一副油畫摘下來,扣開牆板,『露』出藏在其中的保險箱。
“你小子,還挺會藏的嘛。”葉無缺背過身去,不去看小寬輸密碼。
“那是,狡兔三窟嘛,這種東西,藏多好丟不奇怪。”小寬一邊說,一邊從保險箱裡面掏出一個信封,說道。
“也是。”葉無缺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小寬這番說法。
“給,葉哥,你看看。”小寬將信封遞給葉無缺,說道,“葉哥你可是威名遠揚了啊,連這種比賽都有人邀請您去,這傻『逼』比賽的邀請函,您可收好了。”
“哦?”葉無缺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比賽的邀請函,居然讓小寬這樣慎之又慎的儲存,還那麼著急的叫他過去。
葉無缺接過信封,拆開,拿出其中的邀請函,邀請函正面用著八國文字書寫著「屠靈獸」三個大字,字跡有力,筆墨有靈,顯然是名家所寫。
背面則是畫著這樣的一副畫——
牆上畫著由淡藍『色』小方塊組成的彩『色』圖案的抽象派鉅作,用著鍍金的、華麗的框子裱裝好。立在房間是承重柱上雕刻著精緻的花果,有肥胖的小愛神在上面自如飛翔。
天花板上繪著金碧輝煌的藻井,圍護著中間的一叢明燈——在閃光的稜柱和鍍金泥灰卷葉之間點綴著好些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的金『色』水晶。
地板打蠟、擦亮、發出微紅的光來,四周都裝著鏡子——高大、明潔、車邊的鏡子——相互輝映,映出了不知多少人影、面容和燈架來。
最關鍵的是,在這樣的的畫作中,畫師巧妙的將光線都透過鏡子集中到一點,形成了一箇中心,無數人影都圍著那個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