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h城的另一家醫院裡,一個滿臉水泡的男人正掩著面,匆匆的行走在問診的路上。
這人,自然是李大屯了。
作為一個標準的守財奴,李大屯花兩萬塊救命已是心疼不已,再花八萬塊去掉臉上的水泡,他是決計不肯。
可是,仍憑他跑了好幾家大醫院,醫生都說這蜂毒是新品種,給他的建議無非就是留院觀察,沒人敢說能完全治好。
這所第一人民醫院,已是他最後的希望。
然而,當他走出診室的剎那,他終於徹底的絕望了,他確定了葉無缺所言非虛,這毒,或許真的只有葉無缺可解。
“先生,請留步!”正當他心裡打鼓,衡量著是否去找葉無缺購買徹底解毒的解『藥』時,一個清麗的聲音卻從他身後傳來,叫住了他。
李大屯轉過頭去,兩眼頓時瞪得老大,目光毫不掩飾的遊走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只見這女子柳眉俏目,朱唇紅妝,穿著一身開叉旗袍,古典之中,又透『露』出一股子的『性』感味道。
“真是太美了!”即便是獵豔無數的李大屯,也不禁大流涎水,暗自讚歎。
“先生,聽說你臉上的水泡,是被蜜蜂蜇的?”女子略過李大屯充滿的目光,開口問道。
李大屯聞言,只感覺臉上一痛,看美女的心情都沒了,警惕不已的問道:“你問這個幹嘛?莫非你也想賣我解『藥』?”
這旗袍美女卻是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先生,你誤會了,我正在找解『藥』呢,怎麼可能向你兜售解『藥』。”
“你的臉也沒爛啊?要解『藥』幹嘛?”李大屯仔細的打量著美女的臉,這次倒沒了『色』心。
“不是我,是我弟弟,他也被蜜蜂蜇了,而且臉上的水泡比你還要嚴重,還非常痛苦,我看你卻沒事,所以有些好奇。”旗袍美女解釋道,言語中透『露』著一股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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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有人被蜜蜂蜇了?難不成這蜜蜂真的不是葉無缺放的?可是他又怎麼會恰巧有解『藥』呢?
李大屯微皺眉頭,百思不得其解,可一看眼前旗袍美女焦急的神情,頓時就樂了,靈機一動道:“不瞞美女你說,我在被蜇時也是痛苦不堪,但是我幸運的遇到了一位醫界大師,是他給我了一瓶『藥』水,讓我得以解除痛苦。”
旗袍美女一聽,登時興奮的問道:“先生能不能幫我引見這位大師呢?”
李大屯一臉可惜的搖了搖頭,道:“不是我不願意幫你,可是這大師叮囑過我,他喜歡清靜,只救有緣人,不允許我再帶其他人去叨擾他,否則連後續解『藥』都不給我。”
旗袍美女聞言,完全沒有懷疑,只是蹙眉惋惜,祈盼的問道:“不知道先生可不可以在去見大師的時候,幫我帶上一瓶解『藥』,我一定重金答謝。”
“我只能幫你試試。”李大屯埋著頭,似乎十分為難的說道,心中卻是樂開了花!
“歐婷,好名字。”臨別之時,李大屯要了旗袍美女的名片,樂呵呵的在名片上一彈,離開了醫院,直奔銀行而去。
歐婷秀眉緊鎖,看著李大屯離去的背影,心中依舊疑慮的同時,多少有了一些希望。
邁著沉重的步子回到樓上的高階病房,一開門,看到眼前的情景,歐婷的心情變得更加的糟糕。
弟弟歐明躺在病床上,痛苦的呻『吟』著,作為父母的歐山和於麗麗竟然視若無睹的在一旁爭吵。
“都是那個狐狸精惹的禍,老孃現在就找他算賬去!”於麗麗扯著嗓子,一雙高跟鞋踩得哐哐作響。
歐山一把拉住老婆,面『露』尷尬的勸阻道:“咱兒子倒黴,被蜜蜂蜇了,關人家姑娘啥事?”
“我不管,要不是她,我兒子也不會去那個破小區!”於麗麗怒意高漲,一把掙脫了歐山的攔阻,氣急敗壞的走到了門口。
“婷婷……”可她剛走到門口,就看到臉『色』陰沉的女兒,正牢牢的盯著自己,一時間竟有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