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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叫做老闆的人,正是張怡筠他們班的班長左銘鼎。
此刻他坐在沙發裡面,臉上的笑容冷漠而又殘酷,沒有一n兒溫度。
他整個人看上多了幾分獰惡之感,再不似之前主持同學聚會時候那般的溫和了,與剛才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冷酷邪惡的像是無惡不作的馬匪頭子。
“嘿嘿,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實話麼不要再跟我裝傻,否則只會多收些皮肉之苦而已。哦,我這個人呢是個憐香惜玉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對女人下手的。”
左銘鼎一指對面的沙發,漫不經心的道:“來人啊,請秦小藝小姐坐在那裡好好的看一場戲。”
兩名黑衣人抓小雞一樣的將秦小藝按到不遠處的沙發裡,鐵鉗般的手緊緊的箍住她的肩膀和手臂,使其掙扎不得。
秦小藝驚慌失措,大聲求救,不過也只能大聲還叫而已,除此之外她的話蒼白無力,根本無法阻止左銘鼎。
左銘鼎掏出一方手帕,慢條斯理的從一邊桌子上捏起一把袖珍手槍,那手槍上還染著半凝固的血漬。
左銘鼎抓起手槍,他仔仔細細的擦拭著那把袖珍手槍,認真仔細的像是一名酷愛古玩的收藏家,在細心的擦拭自己心愛的古董瓷器一樣。
“叫醒他。”左銘鼎眉『毛』一挑,伸出猩紅的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表情猙獰嗜血了起來。
“不用了,我來”
左銘鼎馬上改口,他『舔』了『舔』嘴唇,重新擰上袖珍手槍的消音器,對中趴在地上的男人大腿,神情越發的表現出一種變態的,令人心驚膽戰的興奮。
“不要,班長不要啊,不要傷害我的老公。”秦小藝哭的撕心裂肺的,滿臉的祈求,最卑微的祈求。
可左銘鼎像是沒有聽到,對準秦小藝的老公大腿輕輕的扣動扳機。
一蓬血花濺出,血腥味兒迅速地瀰漫開來,伴隨著男子痛苦至極的慘叫聲,那慘叫聲讓人聽著心裡發『毛』。
左銘鼎此刻一臉的陶醉之nn小說,s;『色』,似乎非常的享受這充滿了血腥氣味兒和慘叫聲的場面,邪惡的讓人心驚膽戰。
他全然忘記了剛才進入這門的時候說的話了。
木雕一樣依靠著牆壁站立的二號兜帽男輕輕的扭過頭看了眼左銘鼎,眼皮垂了垂重新恢復了原本的那副古井不波的樣子,沒有一n兒動靜發出,很容易讓人忘記他的存在。
不過,他罩子兜帽下的眼神中卻越發的不屑了。
“啊”
秦小藝的老公咬著牙呻『吟』著,牙縫裡都是血絲,他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之前他生生的疼昏過去了,現在又被痛苦刺激醒來了,那種痛苦簡直能讓人把牙齒都咬碎了。
“小藝你怎麼會,會在這裡左銘鼎你放了她,她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係,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不要為難無辜的女人。”
“哦夫妻情深,好一對賢伉儷啊。”左銘鼎把玩著手中的袖珍手槍,臉的表情像是貓戲耗子一樣的玩味兒。
“無辜不不不,沒有人是無辜的。就算秦小藝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可是她跟你有關係,這就是罪過。說罷,是什麼人指使你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