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目光柔和而溫情,沒有多少沉痛怨憤,沒有多少掙扎煎熬,有的只是濃濃的關愛。
“詩曼,這些年來辛苦你了。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是個一無所有的窮小子。詩曼,謝謝你這些年來的關愛,現在我覺得我可以放下了。以後,我不敢保證我的心裡沒有張怡筠,但是我會努力的愛你的。”
川靈谷輕輕的摩挲著羅詩曼的手背,一陣陣暖流流過羅詩曼的心中,羅詩曼哭了,不過臉上的熱淚是幸福的淚水。
她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會場中舞曲的鼓n急促而又歡快,很多平日裡因為工作和生活的重壓而壓抑的人,一個個都在舞池之中吶喊、扭動,神情放縱甚至有些癲狂之感。
今夜不醉不歸,情至深處不自禁。
葉無缺一個人窩在沙發中喝著酒,張怡筠出去了,葉無缺知道她心裡不好受,但他知道張怡筠更需要獨自一人,所以沒有跟出去。
小竹和美樂也和他沒什麼可聊的,早跑出去和別的同學們聯絡感情去了。
“介意我坐在這裡麼”
一個很有磁『性』的男中音在耳邊響起,葉無缺抬了抬眼皮,見是左銘鼎正款款正正的站在那裡,笑的人畜無害。
他手裡端著兩杯香檳,見葉無缺手中酒杯空了便揚了揚,『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來。
葉無缺眼皮挑了挑,他和左銘鼎的弟弟左銘飛因為江靜白的事情而不和,現在左銘鼎找上門來他猜不準左銘鼎的要做什麼。
“謝謝請坐,畢竟你可是這場同學聚會的組織者。”
葉無缺起身接過左銘鼎手中的高腳杯,也報以善意的微笑,但是他的語氣並沒有多少的熱度,更是n出了左銘鼎聚會組織者的身份。
言下之意,就是:是你自己要坐在這裡的,我沒有拒絕的阻攔的道理,但並不表示我歡迎你在這裡。
葉無缺隨手將香檳放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臉『色』正了正,用帶著詢問的眼神看著左銘鼎,似乎在等左銘鼎的下文。
他知道,左銘鼎應該不是為了給他添酒來的,他又不是服務生。
左銘鼎也看出了葉無缺防禦的姿勢,於是抿了一口香檳,將其放下笑眯眯的道:“葉先生果然是年少有為,青年才俊,一表人才,風流倜儻,難怪我們的大美女怡筠會被你俘虜了芳心呢。”
左銘鼎輕笑,一上來就是四誇葉無缺,態度好的讓人很難升起惡感。
葉無缺可並不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而飄飄然起來,他還是有些警惕:“多謝左先生的謬讚,和左先生比起來,我根本算不上什麼青年才俊。能夠得到怡筠的垂青,我也是倍感榮幸,左先生此番提起,無缺惶恐不安。”
“哈哈,葉先生你嚴重了。”左銘鼎爽朗一笑:“葉先生嚴重了,我這麼說其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表示羨慕罷了。要知道,怡筠在上學那會兒可是無數人同學的夢中情人呢。
現在,這一朵嬌豔的花朵落在了葉先生的手上,我只會祝福而已,相信怡筠會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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