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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女見馮少業發怒了,也不敢放肆了,不再相互打鬧,但是依然大眼瞪小眼的不肯住手,好像企圖用視線打敗對方。
“不好意思馮少爺,我們真的不知道那個花籃是您送給曲白秋的,今天我來的時候見花籃放在我們休息室的門口,還以為是送給我們的呢,所以我,我就收下了,所以才有後來的這些事情,才一不小心弄皺您寫的卡片。”
長相甜美的練習生女孩兒低垂著臻首不敢看馮少業。
馮少業脾氣好,但是卻最是痛恨別人不尊重他的勞動成果,三女都知道,這會兒也不敢繼續任『性』了,連忙道歉。
馮少業心疼的捋著那張有些發皺的卡片,氣的臉『色』發白,不過好男不跟女鬥,馮少業見三女道歉也不好意思發火為難。
“算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不是你們的錯,我去找那個送花籃的夥計的麻煩。可惡,我半夜的苦思冥想,頭髮都白了三根的傑作都毀了。”
馮少業氣呼呼的掏出手機,確認了一番之後,怒罵道:“是那個該死的混蛋把我送的花籃移了位置真是該死,你們兩個現在、立刻、馬上去調nn,2查監控,找出這個混蛋,我讓他滾蛋,我要抄他的魷魚。”
葉無缺在一旁聽得臉『色』發黑,給馮少業一口一個“混蛋”的叫著,確實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不過,此人竟然能抄別人魷魚,說不定是金宇傳媒那個股東的子嗣吧,或者是金宇傳媒的員工,應該是有些身份的。
葉無缺臉上掛不住了,施施然走了過來,三女見了立刻朝著葉無缺打招呼,向葉無缺投去求救的眼神。不過她們也不敢太放肆,只能夠用古怪的眼神偷偷的看著葉無缺和馮少業兩人。
這兩個人她們都得罪不起,只好默不作聲,看兩個情敵如何對掐,這似乎也是一件讓人興奮的事情,絕對是茶餘飯後的談資。
“咳咳,你們三個去準備吧,訓練的時間應該快要到了,別扔白秋等你們。”葉無缺乾咳了兩句,準備支開這三個女生,畢竟這三個女生算是受了池魚之災,葉無缺心中有愧,自然要解救一番。
葉無缺的話音都沒有落下呢,馮少業爺沒有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兒的打量著葉無缺,不過他身後兩個跑腿卻不依不饒了。
畢竟,這可是在馮少業面前表現的最好時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
要是得了馮少業的的歡心的話,平步青雲不可能,但是至少他一句話在金宇傳媒之中他們的職位和工資也會漲一些的。
馮少業左側,一名染著黃髮,帶著耳釘的青年頓時大怒,狐假虎威的衝三個要離去的練習生喝道:“你們三個,馮少爺都沒有發話呢,沒有批評、懲罰你們呢,你們怎麼就走了誰讓你們走了你們懂不懂規矩還不快n滾回來站好。”
那青年橫眉豎眼,氣勢和派頭十分的足,伴隨著動作,胸前的工作牌都大幅度的搖晃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視察工作那個公司高管呢。
另一名身材矮小,長相精明的青年暗自懊惱,被同伴搶了先機,表現的機會沒了。
他也不甘示弱,把矛頭指向了葉無缺,指著葉無缺喝問道:“你是誰是哪個組的練習生你算那根蔥憑什麼發號施令我們馮少爺都沒有說什麼話呢,你特麼的『亂』說什麼還不滾一邊去
怎麼了你難道聾了麼不怕被炒魷魚麼還不給馮少爺、馮經理道歉難道你就是偷偷移動了我們馮少爺送給曲白秋姑娘花籃的那個混蛋麼”
那身材矮小的青年,典型的狗仗人勢,言辭犀利,囂張的很,大有“陳利兵而誰何”的架勢。溜鬚拍馬的本事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