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關心的問道,順便把菸斗往前一送。整個過程,他臉上的笑意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整個人看上去也是非常的和善,和藹可親。
丁奎怎麼敢在其面前放肆,連忙擺手道:“方總不用了。我的兩條腿斷了,沒辦法行禮,您千萬不要見怪。只不過,最可恨的就是葉無缺那個混蛋,出手竟然這麼的狠打斷了我的雙腿,還敲詐了我一百多萬,方總您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丁奎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哭喊道:“方總,葉無缺這個混蛋就算是董事長的兒子,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啊。他這是在犯罪,故意傷害加上敲詐勒索,我一定要找律師起訴他,讓他牢底坐穿啊。
方總,這小子初到這裡就鬧的雞飛狗跳的,絲毫沒有把您放在眼裡,這就是在向您示威呢。打我就是打您的臉啊。這要是再過幾天,豈不是要鬧翻了天”
丁奎哭訴著,想要把方陽德也拉倒戰車上。
因為他心中發虛,不是葉無缺的對手,一個人不敢跟葉無缺叫板,但是卻咽不下這口氣,只能夠把這個神秘的方總拉上了。
方陽德吸了一口煙,眼神四處『亂』看著,沒有在丁奎的身上,片刻後他讚歎道:“小丁啊,你呆的病房不錯嘛,要花不少的錢吧
我剛才還看到一個女孩子哭著跑走了,是不是你給惹哭的你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既然做錯了事情,那個丫頭又有意,你就將錯就錯湊一塊兒過日子吧。
這樣,也不至於受了傷,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你看看你,絞盡腦汁弄了那麼多的錢又有什麼用處到頭來還不是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難道死後還能帶到棺材裡面去麼”
方陽德話中有話,幾句話就讓丁奎額頭冒汗,心裡直打鼓,念頭幾轉,猜測著方陽德究竟是什麼意思,他又知道多少
他雖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瞞不住方陽德,只是不知道他知道多少。
“方總,您說什麼呢葉無缺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都欺負到咱們頭上,企圖要騎到您脖子來了,您就不生氣麼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那小子也太囂張了。”丁奎怒氣衝衝的道,為了轉移方陽德的視線,不惜把自己說成方陽德“狗”,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來的。
方陽德從口中抽出菸斗,眼神終於聚集到了丁奎身上,眼中的和善漸漸的斂去,換上了幾分譏誚和嘲諷。
他慢條斯理的道:“丁奎,你是你,我是我,你不是我的狗,我也不是你的主人。你被葉無缺打了,跟我也沒有一點兒關係,你要怎麼做我什麼意見也沒有。
我今天來呢純粹就是來看看你,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我看到你過得還不錯,也就放心了,你好好養傷不用打擔心工作。
但是,丁奎你最好收起你心裡那點小九九。你若是懷著什麼壞心思,想要把我拉下水的話,那咱們就連同事也沒得做了,你知道麼”
方陽德似笑非笑的看著丁奎,雖然音調和語氣沒有任何的變化,臉上也依舊滿是笑意,但是丁奎卻感到一股寒意,好似從九幽吹來,由內而外的寒透身體。
“丁,丁總您不能見死不救啊。您誤會了,我怎麼敢把你拉下水啊。我只是覺得葉無缺那個小子不是衝著我來的,而是衝著您來的。他這麼無法無天,我這是在替您著想啊。”
丁奎苦著臉,做著最後的爭取。
因為,這個時候方陽德的態度很重要,丁奎必須要『摸』清楚方陽德的意思,才能進行下一步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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