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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海市仁和醫院,高階病房區的一間病房裡,丁奎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呻『吟』著,動都不敢動一下。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會牽動雙腿斷傷,痛的鑽心裂肺的。
他好不容易才在麻『藥』的幫助下睡著,不多時就嚇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一晃醒來了。
這一次吃了一個大虧,被葉無缺打斷了雙腿,已經在其心中留下了一個難以磨滅的陰影。那個陰影即使在夢裡也折磨著他,讓他備受煎熬,苦不堪言。
窗外夜『色』漸濃,薄霧漸起,『迷』蒙了視線,給人一種氤氳如夢的感覺。
丁奎慢慢睜開雙眼,眼中的初醒的『迷』惘和空洞散去,進而變為痛恨和怨恨,兇厲如狼,叫人不寒而慄。
“丁總,你醒來了”
一個帶著驚喜和討好的聲音傳來,那聲音柔軟如蜜,非常的動聽,在丁奎受傷脆弱的時候,更加容易打入他的心靈。
丁奎心中竟然沒來由的有些感動,像是被一股清泉流過一樣。
他在豐海市裡沒有親人,以前雖然有過一場婚姻,但是也早早的就結束了,前妻不可能來看他。
不但如此,他知道自己的個『性』刻薄,待人更是尖酸,不相信任何人,在位的時候更是將公司上下得罪了一個遍。
丁奎本來以為在自己落難的時候是不會有人來看自己的,正想打電話給自己的助理,讓他過來,卻沒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
“你”
丁奎剛吐出一個字,本想出言感謝一句。
突然他臉『色』大變,心中一陣驚慌,暗道僥倖,剛才自己睡的那樣死,要是有人想對他不利的話,那麼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而且,他有理由相信現在有人希望自己死,以保全一些東西,雖然這個可能『性』小,但是並不是沒有。
還有,保鏢去哪裡了為什麼沒有攔著此人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說你想幹什麼快來人。”
丁奎臉『色』發黑,猛然大聲喊道。他突入起來的吼聲,把床邊站著的那個女孩子嚇了一跳,驚慌失措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因為丁奎的表情實在是太嚇人了。
門口的四個保鏢聽到動靜之後,猛地推開門衝了進來,掏出各自的武器,四處戒備,但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之處,一個個疑『惑』的看著丁奎。
丁奎怒不可遏,雙目瞪得滾圓,好像要把從葉無缺和張怡筠那裡受得氣通通都撒在這幾個保鏢身上一樣。
“你們幾個混蛋你們特麼的是幹什麼吃的我請你們來是當裝飾麼混蛋,誰允許她,誰允許這個女人進來的你們想要害死我麼混蛋你們幾個統統被解僱了,滾,都給我滾,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
四個保鏢一頭霧水,臉『色』不善,任誰被莫名其妙的罵的狗血淋頭,臉『色』都不會好看的。
要不是四個人要仰仗著丁奎的錢,定然不會這麼忍氣吞聲的,繼續給丁奎補幾刀的可能『性』都有。
“丁總,是您的助理讓這位小姐來照顧您的。我們幾個都是大老爺們,這不是不方便照顧你麼,所以劉助理讓她過來的。所以這才”其中一名領頭的保鏢解釋道。
他微微垂著頭顱,一副抱歉的樣子,同時也滿臉的晦氣,老子特麼的招誰惹誰了
床邊的那個女孩,已經退開了幾步,嚇得不敢出聲,一雙眼睛中有些許溼氣,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學生一樣。
她被丁奎的兇狠的目光嚇得連連後退,小聲道:“對不起丁總,我是曉霧啊,你難道不認識我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