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兵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問起新人,但還是告訴了他,應:“姓李,你問這做什麼?”
沈靳笑了笑:“我怕是我岳父他們。”
民兵笑了:“怎麼可能這麼巧。”
沈靳:“就是,怎麼可能這麼巧。”
“我先去忙了,就不打擾同志了。”
說後,沈靳轉身就走了。
只是轉了身後,臉上的笑容全沒了,面無表情。
他原本只是擔心,所以才託大隊長幫忙,卻沒想老李家還真找上門去了。
這父子倆被抓了,可並不代表蘇窈就是安全的。
沈靳心裡也緊繃了起來,迫切的想打聽蘇窈的事。
而現在,最方便快捷的辦法,就是從父子裡的嘴裡撬出來了。
只一個下午,沈靳就打聽到了這父子倆的宿舍。
巧了,就是沈靳之前住過幾天的宿舍。
洗漱的時候,光頭忽然感覺一陣陰森涼風吹來,凍得他一哆嗦,幾乎一時間,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光頭順著手臂看了過去,看到那張熟悉的俊臉時,腿腳一軟,差點沒癱在地上。
“東、東哥,你有啥事嗎?”
被揍過兩回了,光頭也怕了這個人狠話不多,不要命的狠人。
更別說這夏向東在農場的領導層還有靠山。
又怕又忌憚。
沈靳笑了笑,說:“託你幫忙打聽一件事。”
“啥事?”
“你們屋裡不是新來了父子倆嗎,你給我打聽打聽他們被抓進來的細節,比如那閨女的情況。”
光頭一愣:“東哥你咋忽然問起他們父子倆的事……”忽然一頓,瞪大了眼:“那是東哥的岳父和大舅子?”
沈靳笑而不語:“我和他們不對付,你看著來幫忙教訓教訓。”
說著,沈靳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光頭的肩膀:“這事就拜託你了。”
光頭:……
總感覺他話裡藏話。
像是告訴他,要是不幫著收拾那父子倆,就來收拾他。
不過就是收拾兩個小嘍囉,總不可能還來兩個像夏向東一樣的人物。
李家父子蜷縮躲到床的角落,瑟瑟發抖地看著把他們圍起來的七八個人。
光頭一腳踩到了床上,問:“夏向東是你們的女婿不?”
李家父子頓時驚恐地瞪大了眼,李老漢顫顫地問:“他、他也在這農場?”
光頭笑了:“還趕巧了。”
李家父子連忙道:“不是不是,我們和他沒有關系!”
光頭:“夏向東進來後,就和我打了兩回。”他指了指自己額頭上一條被縫過的疤,說:“看到這沒,就是他給打的。”
李老漢聽到這,立馬改口道:“我和他雖然是翁婿,可關系一點兒也不好,甚至還很惡劣,跟仇人一樣。”
光頭點了點頭,隨即問:“聽說你們騙婚,還是拿夏向東媳婦來騙的,說說你們咋就被抓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