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這瘟神做什麼!
就是現在這瘟神的媳婦,現在都不是個好惹的!
看看那夏向陽的媳婦,還有那莫知青的結果就知道了!
沈靳砸了幾下,起了威懾作用就不砸了。
蘇窈大聲道:“這次就給你一個教訓,下次讓我知道你罵我,說我閑話,我非得讓我家這口子把你家的門真給砸了。”
兩個人演完了這出戲就打道回家了,而蘇翠蘭家這會卻是吵鬧得不可開交。
回去的路上,沈靳道:“我見你的第一面的時候,覺得你應該是個溫婉斯文的老師,可現在看來似乎有些出入。”
蘇窈發洩完,臉上都是帶著笑意的,她說:“所以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一見鐘情都不長久的原因。一見鐘情看的是臉,日久生情才更知根知底,雖然也不一定能走到最後,但起碼比一見鐘情可靠一點。”
沈靳聽到“日久生情”這四個字時,下意識地看了向她。
大概是越來越熟悉了,蘇窈舒展著手臂,往前往後地擺了幾下。她這在沈靳面前的姿態也越來越鬆弛了。
兩人並肩回了家,等入了夜,倆孩子剛睡下,沈靳就要出門了。
蘇窈再三叮囑:“你一定得小心點啊。”
沈靳應:“會小心的。”
他拿上家夥什就出門了。
哪怕沈靳很鬆弛,沒有表現出緊張來,可蘇窈還是很擔心。
先不說沈靳在這個時代,是唯一能證明她沒有臆想,也是真實存在過二十一世紀的蘇窈。
就單單是朝夕相處了一個月,也已經處出了革命友誼來了,也更是彼此間的精神依靠。
蘇窈一直擔心得睡不著,一直等到了下半夜,忽然聽到了推門的聲音,她“騰”地一下就去了床,踩著鞋就出了屋子。
沈靳聽到了聲響,開電筒朝房門照了過去。
照到蘇窈,見她擋住了眼睛,趕緊移開了光線。
蘇窈把房門關上了,壓低聲音問:“沒事吧?”
沈靳走到水缸前,把開著的手電筒放到一旁,舀水洗手,又沖了腳,笑著應:“我也是個老手了,還能有什麼事。”
“話說……”他抬頭看向屋簷下的人影,問:“你怎麼還沒睡?”
蘇窈:“睡不著。”想了想,又問:“收獲怎麼樣?”
沈靳:“還行,起碼開了張。”
蘇窈聞言,就著手電筒的光線左右張望了一下他帶回來的東西,問:“可那玩意呢?”
沈靳抖了抖手上的水珠,應:“我知道你怕那些東西,所以就讓虎子先帶回去了。反正他們家有多餘的房間可以放著,等下回去城裡再一併送去。”
蘇窈聞言,鬆了一口氣。
要是真帶回來了,那她肯定總會想著會不會跑出來。會不會躲到了床底下,或者從廚房的灶眼,還有廁所裡頭爬出來。
要真是這樣,估計她這幾天都別想睡好了。
蘇窈渾身鬆快了,問:“你餓不餓,餓的話,我給你做點吃的。”
沈靳想了想,點頭:“有點。”
蘇窈笑了笑:“我也正好有點餓。”
說著她就進屋去把水火燈點了,拿了點糧食就出來了。
她說:“暖水瓶有水,你先倒出來用了吧。”
沈靳點了頭,拿著手電筒回了屋,把暖水瓶和衣服拿出來。
暖水瓶兌了涼水,一整桶水只有一點點餘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