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是不是做過b超了，孩子沒事吧？”
小夢沒說話帶二人來到病床前。
“小芸，你醒啦，別擔心好好恢複身體。”
男朋友剛說完，自己母親開心的走上前。
“對對對，你最近就好好休息，我完了買點阿膠啥的，聽說那玩意兒補氣血，對孩子好。”
說完感受到周圍奇怪的眼神，感覺有些不妥連忙改口。
“那...你跟孩子是一個身體嘛，給孩子補就是給你補，一樣，都一樣。”
張芸看著自己的男朋友，伸出手用手背扶了扶對方的臉頰，眼角的淚水不自覺的滑過，似乎想在腦海中刻下他的樣子，感受這最後的溫存。
“醫生，我想問一下，我墮胎需要男朋友簽字嗎？”
這突如其來話讓在場眾人全部愣住了，小夢不可置信的看了看張芸。
“啊？”
“我說，醫院的規定，做人流，需要男朋友同意嗎？”
小夢嚥了咽口水。
“這...不需要，你們還沒結婚，這屬於你的個人行為，你自己同意簽字就可以...”
張芸看著一臉詫異的男朋友，手從對方臉上放下來。
“嗯...”
“等什麼時候我的身體符合人流條件了，幫我把孩子打了吧。”
骷髏兵抱著外賣張著大嘴，在旁邊都看傻了。
“我艹，這是什麼鬼畜劇情？！”
男朋友聽聞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
“小芸，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好好的，說這些話？”
張芸：“好好的麼？”
“從我進醫院，你們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清楚，我只是受傷了，又不是暈了。”
“你們...甚至說這些話，都不考慮揹著我麼？”
男朋友聽聞不可置信的看向旁邊的小夢。
“醫生，我知道她是打了麻藥，這會不清醒對吧，說些胡話，等休息休息就好了。”
張芸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苦笑，眼神空洞盡是回憶。
“我這輩子最不清醒的時刻，就是我18歲那年扔下父親來江城找你。”
“而今天，我感覺從沒有這麼清醒過。”
說著眼睛看向旁邊的婆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