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個攤兒都這麼卷啊，找託也沒找這麼多人的吧。”
“還有拄著柺杖的，身殘志堅不忘兼職賺錢太勵志了吧！”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擠到前面，用攝像頭對準了鍋裡的米飯。
“嘶...”
米香傳來，熱騰騰的香氣在手機鏡頭上形成霧狀。
透過手機螢幕看去，鍋裡的米飯顆顆如羊脂白玉，顆顆晶瑩透亮。
甚至每一顆大小都一樣，就跟複制貼上出來的一樣。
“原相機啊，我沒開濾鏡啊...”
此刻他用一千多塊手機拍出的畫面。
感覺比央視用十幾萬攝像機，拍出的舌頭上的龍國還要誘人。
“插什麼隊啊！病人的隊都插，道德在哪裡，素質在哪裡舉報電話在哪裡？”
“是啊，我這腿還瘸著呢還在排隊，去後面排隊去！”
很快米飯也賣完了，買到的病友們抱著一盒醬汁拌飯。
彷彿裡面裝的是佛跳牆，美滋滋的回到醫院。
那些沒買到的人，看著他們眼中透露出陣陣羨慕。
彷彿錯失得到周傑倫親筆簽名的機會。
“爺爺，您明天還能來嗎？”
“是啊，明天您多做點唄，我們還來！”
林國棟滿是褶皺的眼角微眯，笑著回應。
“來，一定來，爺爺明天就在醫院門口等你們。”
待眾人離去，一直在拍攝的大學生湊了上去，裡面空空如也。
但他眼睛尖銳，伸手捏了兩顆掛在鍋壁上的米粒放進嘴裡。
“這米飯怎麼有竹子的清新味道？”
林國棟笑著對大學生揮了揮手。
“不好意思啊小夥子，沒有了，明天再來買吧。”
又轉過頭看向姜夜和骷髏兵。
“今天真是謝謝你倆了，要不我分你們點錢吧，忙活半天了。”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
“那...我給你倆去買點好吃的？”
“吃臭豆腐嗎？”
兩人聞聲胃裡一陣翻湧，差點把西紅柿炒雞蛋吐出來。
她倆感覺對林國棟的飯已經上癮了。
緩了半天，異口同聲說道。
“爺爺，只要你明天再來，我倆還能吃到你做的飯就滿足了。”
林國棟伸出雙手，手掌如枯樹皮滿是褶皺。
跟姜夜和骷髏兵握了握手。
“真是好孩子，今天謝謝你們給爺爺幫忙了，我明天還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