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是反話,我聽得出來。”
不是,誰說的反話了!
“之前,你說很早很早就覬覦我了。
你說自已要死時最後悔的就是沒睡我。
你說我又野又型,又妖又純。
你說我腰好……”
“閉嘴吧你!”
桑寧捂住了他的嘴。
男人眼睛彎成了月牙,像勾魂的狐貍。
沉悶不清的聲音從手底下發出:“寧兒,我也愛你……非常,非常,愛。”
執子之手,死生不離的那一種。
……
小五子從常山調集了人來。
謝雨柔的孃家已經從西北迴到常山,她父親知自己能力有限,不願做京官,還是更願意做常山郡守,於是官複原職。
來了五百人,當天就開始上山運水。
霍長安讓人給山腳居住的村民全都分了水,剩下的就往京城運送。
小五子見桑寧精神沒有他離開那會兒好,害怕她又犯了病。
趁著霍長安在那叮囑侍衛,就關切的跟桑寧說:“主……四夫人您不要太過勞神,四公子身強體壯,有什麼讓他來就好了。”
“他看起來還是很強壯嗎?”桑寧怨念的看著霍長安的背影。
小五子:“那當然啊!四公子厲害著呢,身子是鐵打的,您一定不要累著自己,有什麼讓他來。”
小五子對霍長安自來崇拜,桑寧一向平易近人,他也什麼都敢說。
說的真是大實話。
問題是,本來就是他來啊!
桑寧看了一眼天真的小五子。
“小五子,時局再穩些,你就該找媳婦了吧?”
找了媳婦,就懂了。
“嘿嘿,屬下再攢一攢軍餉,還不太夠。”
“不夠我給你添啊,這都是以前跟你們承諾過的。”
桑寧想著現在天下初定,接下來就不是抗戰的事了,得休養生息,恢複經濟了。
軍隊必然也會慢慢削減,解甲歸田。
她答應的事,不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