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麼,咱是正經夫妻!”
“我知道,我知道,可這裡,什麼都沒有……”
這酒館剛開業,除了幾壇酒,幾套桌椅,什麼都沒有!
洞房花燭怎麼也不能是這麼個地方!
“只要功夫深,拉屎不用蹲,沒床你站著就行了!
難道你沒有大哥厲害,大哥都能站……”
霍長安:“……”
“??????”
什麼意思!!
女人的頭繼續向下,已經在鎖骨那打轉。
他長吸一口氣,差點喊出聲來。
就這麼一點點的開頭菜,他已經是橫看成嶺側成峰,蒼龍昂首朝天嘯!
再下去怎麼能行,他在桑寧面前,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雙手掐腰,他一下子將桑寧提起來。
“對對對,就是這樣嘛!”
桑寧剛說完,就被放到桌子上。
“等著,我出去一趟。”
男人面紅耳赤,眼睛像是哭過一樣,又紅又水,加上亂七八糟吊在身上的衣服,緊實的腹肌如壁壘一般整齊,真是風情又野性。
桑寧看的差點流了口水。
可他已經急匆匆轉身,跑向門口。
“你敢出去!”桑寧一吆喝。
聲音又嬌又綿,好像很渴的樣子。
霍長安身體一繃,停下了。
低頭看了看。
他當然不能現在出去了,得等一會會兒。
“糟了,我身上沒帶銀兩。”他忽然想起這個。
從京城離開的時候什麼心思都沒有,還是娘給準備了一個包袱,裡面也是有銀兩的,可那不是被埋了嘛!
可怎麼辦?
不僅床和被子沒法買,連吃的都是問題了!
他趕緊在酒館找了找。
除了幾壇子酒,一個銅板都沒找到。
“那怎麼辦?要不咱們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桑寧又靠上來,一本正經的拍拍硬實的胸膛。
“大石上再墩個大活人?”
“哎?要不把這個賣了,等有錢了再贖回來。”
桑寧說的是霍長安脖子上掛的那個玉佩,刻有她名字的那個。
她用一根手指頭勾著那條精心編的紅繩,眼神斜睨,嘴角微勾,一副挑逗的模樣。
真是壞極了!
霍長安極力控制自己,心裡卻在發狠的想著:再等會兒,再等會兒,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以至於後面說的話,就有些咬牙切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