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把他拖回家裡。
原來,真的是認識的人。
“謝謝你還活著,溫安怡。”
溫安怡,她叫溫安怡!
霍長安又想到以前,他和沈燁的生辰只相差幾天,他不喊哥,沈燁也不喊弟。
所以二人一直就喊對方名字。
做對方孩子的幹爹,也是早就說好了的。
小魚兒皺皺眉頭,天真的問:“爹,還有幹的,濕的嗎?”
”哈哈哈,有的,所以小魚兒有兩個爹。”
兩個爹哦。
比別人還多一個!
溫安怡也不由笑起來。
她扭過頭,去看飯熟了沒有,眼淚吧嗒吧嗒落在灶臺上。
母子兩個的飯,就是一鍋野菜湯。
“對不起,我不會打魚,也不會打獵,琢磨著種了一點莊稼,還沒成熟。 ”
霍長安端過野菜湯,一口氣喝完。
他吃什麼都行,更難吃的也不是沒吃過,只是心疼小魚兒。
過生辰,才能吃到別人送的一碗麵。
怪不得他這樣瘦小,總吃野菜怎麼行。
“這邊可以用銀子嗎?”
他剛才檢查了衣角,縫在裡面的銀兩並沒有丟失。
“可以的,出了村子走半個時辰有個小鎮,鎮上有賣藥的,是需要買藥嗎?
我只給你上了些止血的草藥,怕是不行。”溫安怡說。
她似很是不解:“你好像是燒傷,又不像。”
霍長安沒說自己的傷,只是聽到那麼遠就皺了眉。
看來這還屬於東陽的地界,只是一個女子走那麼遠的山路,太不安全了。
“村裡人能幫忙嗎?”
“可以的,村寨的人都很好,你要買什麼,我讓寨老達叔幫忙。”
寨子的寨老,就是村長,這村寨不大,基本靠打魚和打獵為生,平時大家都很和睦。
霍長安說了幾樣草藥,要了米,雞蛋,衣服,還有糖。
另外,還讓她找人幫忙看看河岸附近還有沒有其他人。
也不知猛哥和其他兄弟漂到哪裡去了。
他把銀子全都拿了出來。
一共有三十多兩。
自從落到這個小山寨,溫安怡還沒見過這麼多銀子。
一時,對這麼一大筆銀子感覺棘手。
“你拿著,看著什麼需要都可以買,等我傷好些,就出去找人送你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