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喊些人,那渡心本事很大,萬一真是他害人,本道長怕不是他的對手。”
“好!”
馬車沒到王府跟前,接著轉了個彎走掉了。
而此時,桑寧所在的那輛馬車沒有朝北疆的方位走,出城後就調轉方向,往南行駛。
車上的桑寧,一改剛才的面紅皮嫩,變的萎靡不振,像霜打的茄子。
直到一個廢棄枯敗的村落,馬車才停下來。
桑寧被渡心帶進了一個隱蔽的房屋。
然後,烈火,焚燒繼續。
那火中,不知加了什麼符,不會真的燒灼人的面板,而是像隔肉燒骨一般,燒的人痛不欲生。
渡心,你會,遭報應的……
桑寧早就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她的肉&體健康,魂魄已萎縮枯朽。
小空間再也沒出聲,她也感應不到它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不是消失了。
渡心,同西遼人一樣惡心,殘忍!
“在哪呢?到底在哪裡?怎麼還不出來!到哪裡去了!”
渡心開始喃喃自語,通紅的眼球泛著暴躁的光。
渡心,你在造殺孽……你永遠,成不了大道,你的佛祖,在頭上盯著你,休想欺瞞……
就在桑寧以為自己要死掉的時候,嘴裡被餵了什麼東西。
她的精神又恢複了些。
“用火燒不出來,用水能不能逼出來呢?”渡心看著桑寧,自言自語。
……
夜半三更。
霍長安從噩夢中醒來。
他驚悸異常,惶惶將身邊的錦棠搖醒。
“四叔?”
“錦棠,你說你是備胎是什麼意思?”
“若炸藥用光了,錦棠可製作炸藥,但是四嬸嬸說,盡量不要大量製作,以防引起禍端。”
“好,你給我做,我給你人,要做很多很多,足以一口氣擊敗北蒙那麼多,三日內,我要擊垮北蒙。”
“四叔,你怎麼了,你不聽四嬸嬸的話了?”錦棠糾結。
不知該聽誰的。
“錦棠……”
暗黑中,霍長安的聲音猶帶哭腔:“你四嬸嬸可能遇到了危險,四叔要急著去救她。
要是她出了事,四叔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