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霍長安喚來警衛兵:“讓人在帳中再生一個火爐,守好,地下也仔細,別讓蛇鼠進去。”
“是,主上。”
聲音漸漸聽不見。
很快有人進帳子點爐生火。
桑寧覺得霍長安並不是與她生疏了,而是似乎有些怕她。
應該就是與那次罵他有關。
等他回來,就和他解釋清楚,看他什麼態度吧。
派去查詢此事的人,到現在也沒個回信,或許當時的那批人,是真的難找了。
這帳子確實冷,用的氈布都不是完整的,一塊塊拼湊的,縫隙處根本防不住冷風。
桑寧把霍長安那件繡字的衣服直接扔進了火爐裡。
又從空間拿出新的被褥,在小木床上多鋪了兩層。
然後拿鍋,碗,各種調料,燒上熱水,抓了幾只雞,拔了些菜。
出帳子喚了人進來,讓人幫忙拔雞毛。
那幾個警衛兵眼睛都瞪圓了。
哪裡來的雞?
雞什麼時候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進來的?
這算不算失職?
沒一個人敢詢問桑寧。
“把一隻剁了熬鍋裡,剩下的你們分一分,自己做著吃吧。”
“謝主母!”
幾個警衛兵嚥了咽口水,興奮的做完差事,然後一人提著兩只拔了毛的雞出去了。
桑寧守著爐子看了一會兒,烤的有點昏昏欲睡,她封了爐口,轉成小火慢燉,就進了隔簾後,一閃不見。
一個時辰後,霍長安回來了。
他聞到了熟悉的雞肉香。
靜雅已經去將軍府睡覺了,她沒……跟著一起走嗎?
站在帳外,忽然就有些怕進去。
一排警衛兵從衣服底下把雞掏出來,小聲稟報:“主上,主母,主母給的。”
“哦。”
霍長安應了一聲:“今晚不用在帳外值守,都休息去吧。”
因為床太小,只能容一人,他不打算睡了。
十幾個警衛兵全都是咧著嘴走的。
不過他們還是決定了,等烤完雞肉吃飽飽,還是輪流過來值夜!
主上主母安危最重要!
只是今晚離得要稍微遠點。
霍長安進了帳篷,滿屋子的香味,勾的他的胃翻江倒海的叫喚。
渾身的寒氣也被帳內的溫熱驅散。
可是,桑寧不在。
原來,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