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放他到床上,她卻一直在磨磨唧唧。
快把他推倒吧,推倒呀!
誰知道古木柯又停了。
“大人,你真的不願跟我走嗎?我兄長要來了,他不會放過你的!
你也別指望軍營留下的那幾千人,你以為迎春院這幾年都在幹什麼?就連蘇回夜身邊怕都不幹淨了。
還有,我讓人收了百姓的糧食,裡面加了點東西,支援蘇將軍去了。”
白義終於憤然瞪視她。
“我真後悔認識了你這個蛇蠍!聽聞你們西遼一群人共用一個女人,你確定是西遼王的女兒嗎,也許是個野種!身上帶著骯髒的血液,讓我跟你走,你配嗎?”
古木柯愣住。
白義鄙夷的目光如一根錐刺,刺的人心鮮血淋漓。
這怕是他能說出的最毒辣的話吧。
可是她想錯了。
“你就是個婊!知道我為什麼看不上你嗎?以前我也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人怎麼會對一個畜生養出的玩意兒感興趣!你身上的氣味都讓人犯惡心!”
“白義!”古木柯尖叫。
恨的一把將他推出去。
“你怎能……”
白義的身體仰面落到床上,忽聽“咔嚓”巨響。
他的身影連同整個床都瞬間消失不見。
“白義,白義!”
……
桑寧回到村裡的時候,已經見不到幾個人了。
兩個府兵把小蓮的屍體隨便一放,就往郡守府報信。
“主母,咱們趕緊去跟老夫人她們彙合,屬下讓人來接應,先送你們出涼州。”秦望遠道。
“靜雅跟著秦叔先走,我隨後就來。”
“主母……”
“四嫂……”
要是平時,霍靜雅是無條件聽從的,也不會擔心,可是現在面對的是西遼人。
西遼人的兇殘,東陽國從小兒到老者,無人不知。
她真的擔憂。
“快走,我絕對不會有事,記住我以前說過的話,任何人,不準愚蠢的為我擋刀,不準拖我後腿!”
桑寧嚴肅的看了霍靜雅一眼。
“好,四嫂,你趕緊跟上來!”
霍靜雅拖走了急躁不解的秦望遠。
桑寧這才朝家裡跑。
家裡那麼多東西,肯定是拿不了,她得都收到空間,逃亡路上不定缺什麼東西。
她把家裡沒帶著的被褥,衣服,還有蜂窩煤,爐灶,石磨,亂七八糟又收了一大堆。
這才往外跑。
一出門,正和一人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