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打過的,一定打過。
都到賣掉她的地步了,怎麼會對她手下留情。
就欺負她女兒和莫老哥性子軟是不是?
她轉身出了屋。
莫翠語追出去,只看到她們主僕頃刻間不見了蹤影。
她娘原來會功夫噠?
那一片飄逸的身影像風一樣颯爽。
她娘,本就應該是這樣無拘無束的女子吧?
可因為她,被看不見的繩索捆了十八年。
“我娘……”
“別管了,你娘心有俠義,該不會殺人。”老夫人說。
看在她們的面子上,應該不會殺吧,頂多打一頓。
誰也沒想到,新月溶不僅把霍寶鴻和霍江臨給打的下不了床,還去山上把丁氏墳給刨了。
屍骨散落一地,野狗瘋搶。
老夫人還是慶幸,要是知道真相,怕是一個都活不了。
……
第二天,桑寧頂著清湯掛麵頭出了門。
尼瑪的,在家裡聽大嫂說還不信,大家看她的眼神,還真就像她疫情沒戴口罩,大街上穿泳衣裸奔!
“錦棠,這也是你嬸嬸獨創的發式嗎?是否,過於膽大?”月不圓遲疑道。
錦棠嘆了口氣,“老師,並不是這樣的,我嬸嬸昨日捨身抓姦細,導致自己被大火燒掉了頭發,不過好在奸細都被抓住。
她說:命重,發重,都不及國之安危重。”
“……”
月不圓眼神肅然起敬,桑寧的形象在他眼裡驀然高大。
耳朵聽著旁邊不知情的人議論,無不在說醜啊,大逆不道啊,像個大圓蛋啊。
雖然大家都是小小聲的,沒有太大的惡意,就是在嫌棄,但月不圓還是聽不下去了。
為國為民的大義之人,怎可被人如此誤解?
想著自己好歹在百姓間也有幾分信任度,他重重一點頭。
“錦棠,給老師拿把刀來。”
錦棠聽話的把刀拿過來,然後就看到老師毫不遲疑的割斷了自己的頭發。
錦棠:“……”
這是弄啥咧?
感覺有時候老師跟四叔一樣,心思不定呢?
“月先生?您您您……為何割發!對自己髡刑?”
“剪發斷爪,自以為牲,月先生是不是被人下了巫蠱之術?”
“天哪!這是大不孝,月老先生知道了要氣的從棺材跳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