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女人,她真是跟丁氏沒有區別!
老夫人最近也跟村人聊天,知道豔春樓是什麼地方。
面色變得難看。
“是被人誆騙進去的嗎?咱們去報官,將人帶回來!”
“不是,是被喬氏賣進去的!”霍寶鴻咬著牙,腮肉都在痙攣。
可見恨到了極致。
江初跑了兩天,終於從一個婦人嘴裡問出來的,人家親眼看到喬氏從後門將人帶進去。
而且,他昨天在樓子門口蹲著,聽到兩個當兵的出來,說什麼溶溶月姐妹花,平陽來的富家千金……
倆閨女確定是被坑進了那種地方!
“她說,是四郎媳婦兒教她的法子。”
什麼?
老夫人還震驚於他說喬氏,下一句聽到這個,瞬間炸了毛。
“混賬!她敢汙衊寧兒,豬腦子,寧兒做這些有什麼好處!放屁都不會放響的!”
老夫人雖然大家出身,但也在北疆苦寒待過數年,在京裡可當優雅的貴婦人,在鄉野,也會罵人!
真是氣冒煙了!
“大嫂,我當然不會信她。”霍寶鴻忙道一句。
所以他才會這麼直接說,就想問問桑寧知不知曉此事。
桑寧也是氣極反笑。
好一個喬丹桂,還真是想往她身上扣屎盆子。
那可別怪她不客氣了。
“二叔,我知道她為什麼汙衊我。”
“那日去為二嬸收殮,我看到屍體很是奇怪,就多問了她幾句,當時她很是慌亂。
我猜二嬸的死也跟她有關。
但是我也十分討厭二嬸,所以也沒再多事,只是警告她別再做惡,大概就被她記恨了。”
原來如此。
“四郎媳婦,二叔自然信你。”
“我這一家子啊,富貴時藏的都挺好,一落難,全是牛鬼蛇神!”
“先不急著收拾她,如今之際,先把蓉蓉和月月救出來。”
“四郎媳婦,你在郡守大人面前有些臉面,可否請他幫幫忙?”
霍寶鴻把希望全放在了桑寧身上。
他實在無能為力,去那樓子問過了,要贖一個姑娘,需要一千兩,兩個就是兩千兩。
他現在就是個窮光蛋,哪裡來那麼多銀錢。
糧食也不夠。
“四郎媳婦,雖然那倆東西不爭氣,但好歹是二叔的親閨女,做不到看著她們入那火坑。
要能把人救出來,二叔一家以後給你當牛做馬。求你了!”
霍寶鴻“撲通”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