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拖著她進房,不顧她的羞和軟綿綿的敲打,為所欲為,一鬧就是半日。
對著她,怎麼都不夠。
她怕寒,他跑到最危險的邊陲線與蒙人交易,用五十頭牛五十頭羊換了一塊羊脂暖玉,為此差點被當做奸細射殺。
她出門被人調戲,他花重金請了身手厲害的護衛調配給她。
結果呢?
她帶著那塊暖玉跟那個侍衛私奔!
徐五德捂住胸口,緩緩的坐在石凳上,看著家丁在牆根下開始挖。
他的思緒,繼續蔓延不著邊際。
不過是外出半年,趕著她生産前回來,回來就聽到她害死了兒子,還與護衛私奔的訊息,他當場就氣吐了血。
後面瘋了似的找了兩年。
毫無音訊。
羊脂暖玉沒有出現,那個護衛沒有出現,她更沒有出現。
他們一定是躲在哪個地方幸福美滿的活著。
想到此,他就恨的要命!
其實恨,就說明他一直沒走出來,一直沒有!
徐五德又恨自己。
因為明明知道她做了惡,每每想起,還是那些與她糾纏甜蜜的畫面。
他的眼角落下一滴淚,整個人彌漫著一股暮靄之氣,像個冰雕一般。
不知什麼時候,院裡又進來了一個人。
一個兩鬢都有了白發的中年婦人。
兩眼無神,姿容清瘦,素衣寡淡,頭上無一飾物,看著比徐五德年紀還大。
她身邊跟著廖嬸兒。
正是那位久不出院兒的大夫人。
她看向石桌旁失魂落魄的徐五德,目光帶著譏諷和憤怨。
他又在想那個賤人了!
殺了他唯一兒子的賤人,他竟還是念念不忘!
活該斷子絕孫!
“什麼東西?啊,骨頭!”
“白骨!”
“好臭!老爺,老爺——”
挖地的家丁們大亂,鐵鍬扔在地上,又吐又驚。
桑寧爬樹上摘了一兜子幹巴梨,聽到挖出來的聲音一下子跳下來,把梨子往霍長安腿上一倒。
“你先別往前湊,有毒!”霍長安緊急提醒。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