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過完元旦,和父母一起,簡單的過了自己和母親的生日,陸羽在1月初回到蜀都。
倒不是因為想看秦小棉說的很特別的小衣服,他陸某人不是那樣的人,而是公司有事,真的。
坐在車上,看著車窗外的街道,陸羽竟然有種許久沒來的錯覺,有點熟悉,又有點陌生。
這座城市依然保持著它固有的節奏,晃晃悠悠,慢慢吞吞,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懶散和悠閒。
以前有個段子形容蜀都生活,說這裡的計程車司機,在等紅燈的時候,也會抽空喝口茶,順帶讀讀報紙。
儘管打趣意味很濃,但也風趣的描繪出了蜀都那種閒適慵懶的精氣神。
少不入川,老不出蜀,這大概就是歷史的沉澱和風蘊吧,一座來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不然的話,詩聖杜子美不會寫出“曉看紅溼處,花重錦官城”,也不會發出“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感嘆。
浣花溪畔,他的草堂,也成為蜀都的文化印跡,萬里橋西一草堂,百花潭水即滄浪。
……
陸羽本想去蜀音大學那邊的家裡,但是鬼使神差的,還是去了牛王廟那邊。
嘴上說不想看很特別的小衣服,身體還是很實誠的。
畢竟食色凡俗人,又不好男風,加上幾個月不知肉味,有點悸動,屬實再正常不過。
阿伊莎現在也和施梓萱、秦小棉住在一起,房子夠大,房間倒也不缺。
三人現在在小區外面租了一間不大的辦公室,還註冊了一家個人工作室,每天按時上下班,弄得像模像樣的。
臨近傍晚的時候,三人和往常一樣結束工作,一路上說說笑笑回到家裡,開門便發現客廳亮著燈,而陸羽正坐在客廳看書。
秦小棉最先反應過來,把手裡的包包一扔,直接飛撲過來:
“大叔,你是來看小衣服的嗎?”
陸羽把她從身上拽下來,有阿伊莎在,也不好說得太過:
“咳,亂說,公司有事,順便過來看看你們。”
秦小棉眼珠滴溜溜轉著,看看陸羽,又看看施梓萱,再看看阿伊莎,嘿嘿笑出聲,不知道在打些什麼鬼主意。
……
聊了幾句,幾人出門到小區外吃飯。
天氣已經有些冷,一頓火鍋,吃得熱氣騰騰。
陸羽也是熱氣騰騰。
本來三張紅撲撲青春洋溢的笑臉就夠容易引人邪念,秦小棉還火上澆油,湊到陸羽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少兒不宜的話,讓陸羽更是道心不穩,險些走火入魔。
狠狠瞪了一眼秦小棉,警告她注意場合,另外不要出餿主意,瞪完有點心虛的瞄了瞄阿伊莎。
說得這麼小聲,應該沒聽到吧?
陸羽一邊燙著毛肚,一邊不由自主的尋思秦小棉出的餿主意,竟然有那麼一丟丟心動。
好在意志夠堅定,及時驅趕走了這種要不得的想法,雖然那什麼,對吧,但是那什麼,對吧,不和諧。
陸羽眼神恢復清明,斜眼瞥著秦小棉,這個小姑娘,越來越不對勁!
一起玩施梓萱也就罷了,以前去看漫展的時候,攛掇自己去要電話,現在居然還有這種有違核心價值觀的危險想法。
她們不是閨蜜嗎?
閨蜜什麼時候開始有這種用法了?
不對勁,很不對勁,相當不對勁!
幸虧我陸某人三觀超正,不然,還真頂不住這發糖衣炮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