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沒有具備影響力的網際網路巨頭嘛，三天兩頭逮著白頭鷹家的網際網路巨頭罰款，說他們搞壟斷、利用小國政策漏洞逃稅。
現在機會來了，是時候重現歐羅巴昔日的榮光了！
蕪湖，起飛！
嘖，多麼新鮮可愛的小韭菜苗！
就只有兩個字來形容，白白嫩嫩的，真的討喜！
……
當然了，陸羽雖然計劃著怎麼出去割韭菜，但也只限於有限的範圍內，著重於生活服務、醫療等領域。
像能用於科研等領域的演算法和學習模型，陸羽是萬萬沒想過註冊專利並授權出去的。
如果把這些也授權開放出去，豈不是在科研這些領域更難追上差距？
這部分演算法和學習模型，是雲漢科技的保留專案，用於自家的人工智慧平臺，只對國內的研究機構和企業開放。
外面的韭菜嘛，再耐心等等，小靈這個人工智慧比較笨，暫時只會漢語。
等啥時候多語種模組開發完成了，啥時候大家就都可以隨便使用、成為尊享貴賓了。
至於具體是什麼時候，眾所周知，陸羽的英語成績向來不是太好……
……
三天後，王海波帶著一個團隊，和劉世昌、周菁等人開始初步商談。
結果還沒聽劉世昌多說幾句，王海波便感覺有點不對勁。
等劉世昌說完合作方式，王海波好懸沒把鼻子氣歪。
能走到王海波現在這樣的位置，又豈能是蠢貨？
如果到了這時候，他還不明白陸羽打的什麼主意的話，他就不配姓王，應該姓隔壁老王！
只是陸羽沒在場，看不到老王一臉豐富的表情。
老王在深刻反思，有點懷疑人生，或許來尋求合作，真的是個極大的錯誤。
王海波看著憨厚老實的劉世昌：“劉總，這就是你們合作的誠意？”
劉世昌呵呵笑著：“除了核心程式碼，這已經是我們能拿出的最大誠意了。”
王海波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我說的誠意和你說的誠意，那是一個意思嗎？
都是受過九年義務教學的，能不能靠點譜！
……
隨後的兩三個小時裡，王海波和他團隊的人，好說歹說，又提出了很多他們原本商定好的合作方式，還做出了許多利益讓步，試圖讓劉世昌等人改變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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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劉世昌和周菁這些人，怎麼可能被說動？
本就是他們那天和陸羽一起議定好、陸羽也拍板同意了的，現在無論換成誰來、換成什麼條件，都不可能改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