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接受俾斯麥?對兩個後輩誇獎的手冢:“嗯。”
阿瑪迪斯臉色凝重,他已經拿好球拍準備上場了,兩次雙打比賽的敗北,意味著第三場他必須拿下勝利,才能為瑞士隊拿下勝利的機會。
同樣料到阿瑪迪斯會上場的平等院絕不會讓第三場比賽輸掉,他要自己上場。
“我們的主隊要自己上場了?”種島趴在欄杆上看著平等院說道。
“呵,那些媒體不都說我們是黑馬嗎?竟然是黑馬,那就從比賽開始就一直三勝拿下對局。”平等院轉動著運動手腕。
那些蹦的最厲害的媒體心思,他能不知道嗎?
無非是想將日本隊捧起來,如果輸掉一場比賽,他們就會狠狠批判日本隊。
平等院嘴角翹起,眼神緊盯著上場的阿瑪迪斯,他可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
“我們主隊的氣勢真的好強啊,讓我很心動的不行呢~”種島欠揍的聲音慢悠悠傳來。
把平等院的思緒打斷。
平等院握緊了拳頭,起身。
在平等院起身的一瞬間就察覺不對勁的種島立刻就想往後退。
結果被毛利往前推。
“等…等等啊!”
“咚!”
種島哀怨地捂著被捶了一下的腦袋:“下手也太狠了吧你!”
平等院吹了吹拳頭:“為什麼下手狠你心裡不清楚嗎。”
“給我老實點。”
平等院狠狠警告了一番後拿起球拍上場。
種島委屈地抱著兩個後輩開始哭訴。
身高原因被迫在種島懷裡的兩只小狗。
“嗯嗯,種島前輩你疼不疼。”
“誒,這不是種島前輩你自己想找…唔唔。”
種島假裝不經意把切原小狗的嘴捂住,不讓接下來的話出來。
“我就知道小雋和切原知道前輩我是無辜的。”
想要說些什麼但看到自家小夥伴被捂住嘴的小雋小狗:“沉默.jpg”
上賽場的路上聽到暹羅貓還敢訴苦的平等院,怎麼辦,拳頭又硬了。
可惡,等會比賽結束後,他會好好教訓那家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