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是訓練準備都大賽了,地區賽結束到都大賽開幕,相差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事,這天剛放學到網球部訓練,淺井雋就向幸村請了週六一天的假期,在立海大的週末也是要到網球部訓練的,在知道淺井雋是一個人來神奈川居住後,網球部裡的前輩都或多或少會比較關注他。
幸村有些擔心:“是有什麼事情嗎?小雋。”
淺井雋搖搖頭:“不是的部長,我週六要請假去看我一個在東京的前輩,最近我聽我在東京的同學說前輩之前受的傷又複發了,我要去看看他。”
在得知是為了探望前輩後,幸村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那小雋路上要注意安全。”
“好的,部長!”
切原赤也從背後偷襲撲在淺井雋身上:“是小雋的哪個前輩,也和我們一樣打網球的嗎?”
小雋小狗輕松把切原小狗從身上放下來:“嗯,也是打網球的,是手冢前輩,是在青學讀書。”
“手冢?!”
“嗯?”所有人轉頭望向說話的人,是真田。
小雋小狗疑惑:“副部長也認識手冢前輩嗎?”
幸村稍稍抬眸看了真田一眼:“嗯,應該說我和絃一郎都認識他,我們一起打過比賽,去訓練吧小雋、切原。”
“好的,部長。”
看著兩個後輩聽話的去訓練,幸村走向在得知手冢的傷複發後皺著眉頭的真田。
“弦一郎,你跟我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兩人走到會議室裡面。
“怎麼了幸村,是有什麼事嗎?”真田有些疑惑地看著自家幼馴染。
幸村平複一下心情:“弦一郎,你還在意著當年那場比賽嗎?”
真田握緊拳頭:“我想要堂堂正正地和他一決勝負,把他打…。”
“真田!”
真田的話頓住了,這是幸村第一次這麼叫他。
幸村眼神平靜無波地看著真田:“我也打敗你了,為什麼你只會把目光放在手冢身上,難道你只是想打敗手冢嗎?而不想贏我嗎真田。”
真田有些手足無措,這是幸村第一次向他發脾氣:“幸村。”
幸村靜靜地看著他:“弦一郎,世界還很大,以後會有更多強勁的對手出現在我們的面前,作為你的幼馴染,我不想看到你一直以打敗手冢的枷鎖套住自己在原地,我希望你一直能站在我的身邊。”
說完,幸村就走出會議室,留下真田一個人。
真田站在原地,幸村的話給他帶來太大的沖擊,心中的迷茫如濃霧一樣籠罩,我真的一直在被枷鎖套牢在原地嗎?
真田就一直在會議室坐著直到網球部人員陸陸續續結束訓練回去,幸村開啟會議室來叫他。
“弦一郎,天色已經很晚了,你今天的訓練也沒有做,明天自己補上,現在先回家吧。”
在網球場上看著真田一直待在會議室的幸村心裡不失望是假的,但他還是神色冷淡地回到會議室叫人一起回家,看著真田還在原地不動,幸村心中的失望越來越大。
這氣氛開始變得安靜的時候,真田開口了:“幸村,明天我們打一場吧,來試試我的陰雷吧。”
幸村感覺好像有股清風帶走了他心中的失望,作為真田的幼染馴的他,當然知道陰雷代表著什麼,這是真田為了手冢準備的絕招,現在真田主動提出來,也代表著他不會再去隱藏它們。
“幸村,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和你一起打敗其他更強的對手的,我也會努力打敗你的。”
幸村眸子明亮,微笑著面對他:“嗯,我很期待呢弦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