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問題,這個弗蕾婭恐怕不簡單。”
男人飲下那杯紅酒,將視線移到了窗外,“姑且先保住她的命,她能夠貼身在我身邊,那麼就一定會和背後的人告知這個訊息。”
安德仍然為自己的判斷失誤感到羞恥,垂下頭恭敬地行禮,“這一次,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戴裡克點頭,沒再說話了。
安德看了一眼那人精緻的側臉,心底有一個疑惑,忍了又忍,最後還是問了出來,“王……恕我冒昧,為什麼在您剛上位,面對的全是一片狼子野心的反抗者時,卻讓敵國的弗蕾婭公主活下來呢?”
如同對方所顧慮的一樣,既然這個弗蕾婭很可能已經被掉包…或者根本就是一個間諜的話,那麼最初為什麼王不直接下令斬首呢?
那個皇室的所有人,全部都當場斃命了。
難道王和弗蕾婭公主之間有什麼過往嗎……?
聞言,那人挑眉,“只是一時興起,知道了她從小被生母虐待的資料,對她有點興趣罷了,沒想到這一次釣到了一條不知好歹的小魚。”
安德想到了戴裡克悲慘的童年,心下嘆口氣,王果然還是對這種遭遇的人有同情心吧。
“王,我知曉您放不下那些過往,但同情有時該放在合適的人身上。”
戴裡剋意味不明地看著他輕笑。
“我只是單純想羞辱一下這樣的人,看看意志如何,好用就留下,不好用就丟了。”
安德,“…………”果然他還是把王想的太善良了啊!
………
…
那之後休養了足足三天,經過女僕長那件事之後,城堡上下都知道了新來的那個俘虜公主,很可能被王看上了,誰也不敢怠慢了染玖,甚至之前對她趾高氣揚的那些女傭也全都恭敬巴結起來了。
但她怎麼想都覺得這個暴君不可能看上了自己。
首先她的臉已經毀了,之前為了能在暴君手下活下來,染玖打聽了好多關於這個人的忌諱喜好什麼的。
尤其這個戴裡克非常討厭一件物品上有瑕疵,有一點都會直接毀掉。
所以看臉是不可能的。
其次對方之前那種脾氣陰晴不定的樣子,前腳才想剁了她,後腳就看上了……
染玖沉思著啃了一口菜葉,還沒思索出戴裡克態度轉變的原因,忽然就聽見安德的聲音傳來。
“弗蕾婭小姐,王要處理公務了,請您去準備好羽毛筆和墨水。”
對方似乎擔心她在睡,還禮貌性地輕敲了那扇門。
“好的,我馬上去。”
染玖放下那盆蔬菜沙拉,匆匆整理了一下儀態,取出一早準備好在櫃子裡的筆墨,往大殿去了。
到那裡時,男人已經坐在王座上看了好一會兒文書的樣子,聽見她的動靜,微微挑眉,“注意自身的儀態,弗蕾婭。”
聞言,染玖下意識往頭上一摸,果然有幾根呆毛翹了起來,她連忙用手撫了撫,但似乎沒起什麼作用。
她小心翼翼地用餘光觀察了一下對方,看他似乎沒有注意的樣子,也就不管呆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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