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賠錢的話，顧老師應該很窮吖。”
甜甜歪著臉，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染玖覺得心口被狠狠戳了一刀，一口老血梗在喉嚨裡。
“啊！甜甜知道啦！”她笑的眉眼彎彎，卻給染玖一種用著無辜表情做腹黑的事的感覺。
“顧老師，以後來當甜甜的課外導師八！”甜甜很是興奮，“窩要和粑粑說這個提議！粑粑一定會接受的！然後顧老師就一直給我做導師，到可以賠完瓷杯為止！”
染玖聽著感覺哪裡不對頭，但又說不上來，大概是她多想了。
但甜甜的這個提議其實也不錯，如果譚落可以接受的話，以譚落那個財力，會給她的工資應該也不會低，然後她再湊合湊合去借點錢還上……
嗚嗚嗚都是貓大爺的錯，它到底為什麼要拍那一爪子啦(╯●皿●)╯┻━┻
“甜甜——你爸爸來了，該回家啦！”
門外傳來接送女老師的聲音，甜甜的表情有一瞬間變得非常冷漠不耐煩，染玖眨了眨眼睛，卻發現對方還是那樣單純的笑容，很禮貌地朝她道別之後，慢慢地離開了教室。
等甜甜消失在對方的視線範圍之後，那女老師還不死心地想主動牽起甜甜的手，親自帶她去校門口。
甜甜很快避開了，抬起頭嘲諷地望著對方，“別碰我，蠢女人。”
女老師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那個小小的女孩兒。
對方卻連偽裝都不想與她偽裝了，徑直走向了門口的高大男人那處。
“粑粑，我和顧老師說了喔。”女孩兒咬著甜甜圈，坐在舒適的後座。
“她真可愛——比我見過的所有人都可愛！”
“那麼容易就相信了謊話，嘻嘻嘻。”
譚落皺了皺眉，目不斜視地看著道路。
“粑粑，我就想要她做我媽媽。”甜甜嚥下最後一口甜甜圈，晃了晃腿。
“別人都不行。”
聞言，男人卻是輕輕勾了勾唇。
“對，別人都不行。”
………
……
在甜甜走之後，貓大爺就一直用豎瞳望著她離開的方向。
不知道為什麼，染玖就是能感覺到貓大爺目前的情緒很糟糕，大概是有種很煩躁的感覺。
她安撫想去摸摸貓大爺的背，卻不小心摸到了它的屁股。
貓大爺一顫，用尾巴輕輕甩了染玖兩下。
她很尷尬地收回手，染玖覺得自己可能在貓大爺眼裡快成一個大變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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