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什麼賭!”秦玄歌眼眸驟然一亮,站起身說道。
對他來說和秋彥的每一次打賭就是勝負之分,因此秦玄歌是絕對不想放棄和秋彥的打賭,放棄就是認輸。
“艾壯只會說出你們看到的一切,而你們想知道的,或者說懷疑到甚至是至關重要的事,他一定不會說,但是……”
“艾壯一定會對我說。”
“誰說的。”
這個嘀咕聲卻不是出自於正緊皺眉頭的秦玄歌,而是臉上寫滿了不服氣的夏傾穆。
只是片刻,秦玄歌很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贏了,這個賭很不公平,對我來說只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所以不賭,另外我也可以答應你,在我們審訊之後,收穫不到想要得到的線索,那麼可以給你和艾壯一次談話的機會,不過……”
“你只能和艾壯談關於案件本身的事。”
“行。”
秋彥相當乾脆答應,同時轉身準備離開,對他而言,得到這個應承就是目的,打賭原本就只是一種說辭而已。
他早就料到秦玄歌不會賭。
“等等,蒼局是怎麼說的。”秦玄歌叫住秋彥問道。
秦玄歌的小心當然也在秋彥意料之中,這也是他先去蒼衍墨那裡的原因。
“他說會考慮。”
留下這句實話,秋彥並不準備等待秦玄歌的糾結,邁開步子準備離開,夏傾穆就在此時大叫了一聲。
“這個賭我來打!”
秦玄歌很是驚訝看向她,暫時將琢磨蒼衍墨話中深意的念頭拋在一邊。
“哦?怎麼打。”
秋彥笑著轉身,意味深長地看向夏傾穆。
“我能讓艾壯開口,所以應該讓我先和艾壯談一下,當然也是在你們二隊審訊完後,秦玄歌,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她是輕仰下巴對著秋彥說的,充滿了必須要和他一較高下的意味。
秦玄歌覺得很有意思,很爽快點頭答應。
“行,你贏了就讓秋彥請客。”
夏傾穆走到秦玄歌身邊,伸手大大咧咧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放心,贏了一定算你一份,讓你吃個夠,知道你這幾個月的伙食費都已經輸光了,這次一定讓你回本。”
被她如此“揭短”,立刻讓秦玄歌苦笑不已。
然而,他並不知道一前一後離開二隊辦公室後的秋彥和夏傾穆,在走廊上迅速對視了一眼。
這一眼沒有爭鋒相對,只有笑意。
會心的笑意。
秋彥答應秦玄歌只和艾壯談論關於案件本身,不過夏傾穆卻沒有答應,說什麼話自然任憑她的發揮。
在這一點上,不講規矩的夏傾穆要比桑榆靈活得多。
“現在我們只能等待?”
夏傾穆的問題讓秋彥收斂了笑容。
“等待從來不是我們一隊的做事風格,特別是這件案件牽涉到的是我們的隊員,艾壯。”
“哎!”夏傾穆重重嘆氣,不過眼眸中卻俱是一種興奮,“誰都說我們一隊裡我是最不守紀律的,包括你也是這麼認為,不過所有人都忘記了上樑不正下樑歪,沒有你的默許又怎會有我的任性……”
“所以,其實最不守紀律的應該是你。”
秋彥俊朗臉龐上的神情更是嚴肅,有板有眼地說道:“有一件事你搞錯了。”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