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改觀,還是看到血就會頭暈目眩。”
“上次發病以後,是不是再沒使用過鎖閉抵抗?”
“沒有。”
秋彥神色變得凝重,他忽然想到居士可是知道這個弱點的,萬一和他的對抗中因為鮮血引起暈血症發作,是不是又要使用鎖閉抵抗。
上一次使用後的後遺症可是讓秋彥心有餘悸,這一次還會如此?
或者情況會更加嚴重?
他的出神讓史杏輕哼了一聲。
“總算還知道輕重,我還以為你連命都不要了。”
秋彥知道這是史杏的善意,不過當事情真的發展到必須使用鎖閉抵抗時,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使用。
“尖銳催眠治療真的不能再進行了?”
史杏猛然抬起頭,有些兇狠。
“秋彥,別以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秋彥沉默了片刻,點點頭,嘆了口氣。
“我明白了,那就是說我已經被放棄了,再也沒有治癒的可能了。”
“誰說的。”史杏瞥了一眼,“我還沒放棄你就放棄了?事實上我早就對你說過,現在的問題在於你何時能放下心中的抵抗……”
“包括所謂的鎖閉抵抗其實也是你的自我封閉。”
“恐怕很難。”秋彥嘆了口氣,很無奈。
史杏沉默了片刻,忽然說道:“躺下。”
秋彥嚇了一跳。
“幹什麼!”
史杏一怔,隨即噗嗤一笑。
“你這個神探還會怕我!”
“當然。”秋彥坦然承認,“因為你知道的事情太多。”
史杏哼了一聲。
“別廢話,躺下,別的病人都會主動預約看病,就你老是推三阻四,今天送上門來就別想跑了。”
“今天不治療。”秋彥搖搖頭,“就是想問你個問題。”
他的認真讓史杏只能放棄,問道:“什麼問題。”
秋彥在沙發上坐下,將張娜、譚昭的案子說給史杏聽,對於兩人生前遭受到的折磨、虐待也無一遺漏。
史杏卻沒什麼特別的情緒變化,這讓秋彥感到有些驚詫。
“你好像……”
史杏抬了抬手,打斷了秋彥的話。
“讓我想想。”
秋彥抿上嘴唇,等待。
五分鐘以後,史杏眉頭緊蹙。
“秋彥,你有沒有考慮過一個問題,這個罪犯會不會是未成年人?”
“不會。”秋彥輕輕一笑,“我想過,但是從作案時間上來分析,這人不是,雖然他的行為很難讓人理解,但是反而更能說明每一件事都是熟思後的結果,我更想說,這個人比一般人更具有邏輯性思維……”他忽然停住話頭,腦海中的一個想法明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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