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認識。”佘光想了好一會,才搖了搖頭,雖然目光真誠,不過他那個猶如大鉤子般的鷹鉤鼻委實破壞了這種真誠,總讓人感到他的話不能置信,“他是誰?”
秋彥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夏傾穆覺得該問的問題都已經問了,也沒什麼話好說,於是將目光移到秋彥身上。
“謝謝佘先生配合,我們走了。”
秋彥剛站起身,佘光立刻也站起身,攤開雙手。
“走了?就這麼走了?我的安全怎麼辦?我的藏品怎麼辦?你們能不能抓到那個什麼‘七彩蝴蝶’?”
“謝謝佘先生提醒。”秋彥就像是一個辦事糊塗,毫無經驗的刑警,恍然大悟般說道,“那幾封威脅信作為證物應該交給我們警方……”
“說不定根據我們鑑定科的鑑別,能從中找到線索,那幾封信佘先生應該還保留著吧?”
“有。”佘光沒好氣地回答。
從辦公桌的抽屜中取出兩封信,遞給了秋彥。
“只有兩封?”夏傾穆揚了揚眉,“剛才你可是說過一共有三次。”
“是三次,不過信只有兩封。”佘光嘿嘿一笑,“收到第一封信時我以為就是一個惡作劇,隨手就把信扔了。”
“那現在就是相信確有其事?”夏傾穆冷笑說道。
“接二連三發生總要謹慎點。”佘光森然說道,“就算還是一個惡作劇,那也是犯法的行為,你說是不是,警官。”
他是看著秋彥說這些話,顯然已經看出秋彥和夏傾穆兩人身份的不同。
“你說的對。”秋彥沒有絲毫火氣地說道。
“這個奸商!”
剛坐上車,夏傾穆就表達了她對佘光的不滿。
“哦,你覺得他的話不老實?”秋彥發動車輛後,笑道。
“一臉奸相,會有什麼老實話。”夏傾穆理所當然地說道。
“我和你看法不一樣。”秋彥踩下油門,引擎轟鳴聲加重了他的語氣,“現在他說的話有九成是實話,以後的話卻不一定了……”
“還有,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佘光卻沒提。”
“什麼事?”
“一個月後,佘光的畫廊和米思國國家博物館合作,會有一場世界名畫展覽,假如真有‘七彩蝴蝶’的事,應該也是針對這次畫展。”
夏傾穆差一點跳了起來。
“那不是會有國際刑警介入?”
秋彥只能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