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敬我一分,我總須讓人三分,你們這麼客氣,我也只能如此還禮。”
“那我們還是叫你大爺為好。”
張貴呵呵一笑,不在話,拿起碗筷吃飯。
或許是因為的確有些飢餓的緣故,夏傾穆總覺得這裡的飯菜比在青市吃過的任何一頓飯都香都好吃,就連那些略微有些粗糙的大米也格外合口,連吃了三碗飯。
這頓飯很快就結束。
除了一個女子留下收拾,就連董姓銀髮老婦也隨同大夥一起來到大堂,等到眾人落座,張貴不急不慢喝了幾口茶,這些人終於開始話。
不過他們的都是當地話,語速快而艱澀難懂。
就算秋彥熟知各地方言,也只能聽懂兩三成,再加上察言觀色,他聽出這些人的都是這些在村中發生的瑣事。
現在秋彥愈發覺得這個村子就像是一個族村。
什麼事最後都是要張貴拍板。
至於夏傾穆更是什麼都聽不明白,只能在一邊乾著急。不過董姓老婦很快就和她嘮起話,夏傾穆沒有得到秋彥的任何指示,索性開始探聽這個村子的情況,董姓老婦也不隱瞞,有問必答。
很快,夏傾穆就證實那個董大善人就是董啟。
這個村子的學堂就是董啟出資建造,老師也是董啟想盡辦法邀請而來,不過能在學堂授課的老師一般都待不長,基本半年左右就會換上一個。
夏傾穆至此更是認為董啟絕對不可能罪犯。
就在此時,大門口忽然走進一個黑乎乎的漢子,騰騰騰的腳步聲猶如地搖山動般相仿,正是秋彥和夏傾穆剛進村時看到過的那個鐵塔般的壯漢。
他虎著一張臉,一臉憤怒。
“族長,我有事找你。”
吼了一聲,他又不在話,那雙銅鈴般的大眼掃了秋彥和夏傾穆一眼。
其他人似乎都有些害怕這個大漢,都不再話。
張貴輕嗯一聲,“虎子,有什麼事。”
虎子再次瞅了一眼秋彥和夏傾穆。
“有外人。”
“哦,兩個迷路的孩子。”張貴還是望著虎子,不以為然道,“再他們也不一定聽得懂你的話。”
虎子遲疑了一下,還是道:“那好,我就是來問一聲,明是董大善人母親的祭日,我們是不是不準備辦了!”
張貴沉吟著,良久都未搭話。
“族長,你可別忘了董大善人的恩情。”虎子陡然提高了嗓門,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驟然暴起,突突亂跳,一副模樣猶如凶神惡煞般相仿,膽的人立刻縮了一下身子,“往年都是連辦三,今年為何一都不辦!你們可別忘了,董大善人的母親才死去七年!”
秋彥經過剛才的觀察、揣摩,現在已經大概能聽懂六成,聽到此時,心中忽然覺得古怪之極。
要知道,據他所知,董啟的母親已經死了足足十年。
為何這個虎子卻只有七年。
“哎!”張貴輕輕嘆了口氣,“虎子,我當然知道董大善人對我們村的恩情,不過從今年起不辦祭日也是董大善人的意思……”
“再,墳墓就在那裡,想祭奠的話就去墳頭上香、燒紙。”
虎子直愣愣盯了張貴一會,忽然轉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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