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秋彥更認為董啟或許跟二十年前的失蹤案沒有任何關係。
這不是什麼直覺。
而是根據一個人的行為以及生活習性所做的簡單判斷,當然這種判斷一般不可能當成是主要證據來用,但是按照秋彥的經驗,像這麼一個有明確生活追求,甘於淡泊,又喜歡開點玩笑的老人真的不像是一個作案者。
“退休了自然就有時間,這個園子已經足足花了我兩年的時間。”
董啟這句話時,眉宇間還是不禁浮現出一種滿足和自豪感,似乎在表達能夠將所有精力用在這上面就是他現在的生活。
又了幾句不相干的話,色變得陰沉下來。
董啟抬起頭望了望色。
“要下雨了,應該在半個時以後。”
秋彥心中又是一動。
他雖然也知道要下雨,但是絕對不如董啟能準確預料何時這場雨會下來,對於董啟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他忽然沒有任何把握。
或許用莫測高深來形容更恰當。
董啟將秋彥帶入古宅中參觀,果然就如翟風所,屋子中的擺設雖然簡單,但是乾淨異常,看上去一直有人清掃、擦拭。
只憑董啟一個人真的能做到?
除非他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這上面。
秋彥當然不會暴露出心中所想,給董啟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醉心於古建築的學生,每一處地方都要逗留觀看,還不時伸手撫摸。
十餘分鐘後,客堂的那排大門出現在秋彥眼中。
他的心臟忽然不可抑止加速跳躍。
假如魏濤的懷疑起於董啟的亡妻,那麼馬上就將揭曉答案。
秋彥很想看一下照片,只要能夠看到照片,秋彥相信也能從中得到什麼啟示。
然而當大門被董啟推開,秋彥卻不由一怔。
供桌上沒有董啟亡妻的靈牌,牆上也沒有什麼遺像。
只有兩塊董啟父母的靈牌放在供桌上。
靈牌前有個香爐,還有些看上去已經流失許多水分的水果,外皮已經微微起皺。
看到秋彥無法掩飾的驚訝模樣,董啟呵呵一笑。
“這間屋子原本是間客堂,不過二十年前我將它改為了一個祠堂,來也算不上改為,準確應該是恢復成原貌……”
“根據遺留的資料,這間屋子本來就是間祠堂。”
起風了。
從大開的門中捲入祠堂中。
秋彥心中忽然泛起一股冷意,他相信翟風一定不會信口胡,只能明董啟在這些將祠堂中的亡妻遺像和靈牌撤了,換成了父母的靈牌。
他為何這樣做?
是掩飾還是別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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