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夏傾穆一聲大叫,“王芸離婚的時候,孩子的撫養權是她的,然而她一直沒帶女兒出國,那就明她一定經常回來看孩子……”
“我們盯著那孩子,一定能夠找到王芸。”
她越想越興奮,甚至覺得已經贏定秋彥。
“慕鳴、艾壯,趕快我們商定一個周詳的計劃,一定要搶在他們前面找到王芸。”
罷,夏傾穆立刻拉著慕鳴和艾壯到一邊商量去了。
秋彥只能搖頭苦笑。
夏傾穆的急性子看來是永遠無法改變了。
“還有其他方面呢?”桑榆根本沒在意夏傾穆的行徑,再次看了一會卷宗問道。
這一次同樣注視著秋彥,顯然也沒看透。
“我曾經翻閱到r國有過相類似的案件,只不過那起案件發生的年代比較早,科技也沒有如此現在這麼先進,就連電腦都還未開始啟用,所以要查詢一個人的出入境更加困難。”
<國和我國之間不斷出入,為什麼出入境竟然會沒有她的資料?”
秋彥輕笑,他知道桑榆已經找到答案。<國稱呼王芸也是這個名字,但是按照習慣,王芸到了國後一定會用其他的名字,那就明很有可能王芸改了一個國內沒有人知道的國名字……”<國警方無法找到王芸,出入境也尋找不到她的資料。”
“這個假設的可能有九成。”秋彥贊同。
看到秋彥似笑非笑的神情,以桑榆對他的瞭解,立刻明白一定還是疏漏了某些要點,然而左思右想之下仍然不知道是在何處。
“是不是還有什麼關鍵之處?”
“r國警方運氣很好,在那件案子中過了整整十年,卻被一個刑警在眾人幾乎已經遺忘了這件案子時,抓獲了罪犯。”
秋彥忽然停住繼續敘述,轉頭望向正偷聽的起勁的夏傾穆。
“你們覺得那個刑警的運氣怎麼樣?”
夏傾穆輕輕哼了一聲,“這一次我的運氣也會很好。”
秋彥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事後,當有人重新梳理這樁案件時,才發覺案件的破獲和運氣沒有絲毫關係,那名刑警就是承辦這樁案件的負責人,十年以來他收集了所有的資料,幾乎將罪犯的所有關係都瞭如指掌,然後在判斷了罪犯可能採取的來往路線後,十年從不間斷地暗中觀察……”
“終於在那一被他看到狡猾的罪犯,於是他立刻衝上前去,就此將這件擱置了十年的案件了結。”
“是堅持。”艾壯忽然大聲道。
“不,是運氣。”
誰也沒想到這句話的人是秋彥。
因此就連還在苦思冥想如何回擊的夏傾穆也怔愣的一句話也不出來,秋彥卻只是留給眾人一個微笑向辦公室外走去。
來到門口,他還轉過頭對眾人道:“下班了,明繼續。”
“是激將!”等到秋彥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夏傾穆立刻惡狠狠地道,“他在刺激和麻痺我們。”
“激將我懂,麻痺是什麼意思?”慕鳴不解問道。
“根據我的經驗,這個秋彥一定不會下班,他一定是去收集資料,然後到了明必然會用一晚上的工作成績來嘲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