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覺得你不像是一個警察。”
“你一定要我來，就是這些話。”
“這句話沒有新意。”張善搖了搖頭，“現在我又相信你是一個警察，不過是那種比較笨，腦子只有黑與白的警察……”
“我想，你應該懂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不需要懂。”
“那好。”張善攤開雙手，得意洋洋地道，“殺人的事和我無關，甚至我根本就不知道，都是周懷剛瞞著我所做，其他的事……”
“我也只是知情，或者屈斌錯誤地曲解了我的本意。”
秋彥冷笑，眼眸中沒有任何憤怒的神情出現，就好像早就料到張善會這樣。
“至於今凌晨的事，好像有點難辦。”張善大笑，神情愈發猖狂，“不過沒關係，我不承認，你有證據，所以最後就交給法官去判……”
“秋隊長，你看這樣的回答沒什麼問題！”
“沒問題。”秋彥站起身，平靜地道，“我讓人給你錄口供，到時候你簽字就可以了。”
如此平靜的態度委實讓張善摸不準秋彥是什麼路子。
“你不生氣？”
秋彥笑笑，沒有回答。
“白忙了一場，你真的不生氣？”
張善似乎很不甘心，聲音變得有些尖細。
秋彥已經邁步向外走去。
眼看秋彥已經來到門口，準備伸手拉門，張善再次提高聲音道：“你真的不嘗試一下從我這裡得到更多的罪證？”
“不需要。”秋彥輕輕嘆了口氣，轉頭對他道，“對我來，你只是一條魚，還不夠格。”
“我——是——魚？”
張善對於秋彥的評論出奇憤怒，一字字咬牙切齒道。
“對，可有可無的魚。”秋彥的唇角邊逸散出一抹動人的笑意，“現在我就要去抓大魚了，你一定不信……”
“那我告訴你誰是大魚。”
秋彥從容走回到張善身邊，湊到他耳邊了一個名字。
張善臉龐上的血色頓時完全消斂，驚駭望向秋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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