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那我們為什麼不監控這裡？”
“現在我們去一下蘭樂健身會所的旗艦店。”秋彥有些疲倦地道，“我想去那裡看看。”
壓下心中的疑問，桑榆啟動了車輛，這才聞到秋彥身上的酒味。
她的心中又有了一個疑問。
難道秋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已經和張善碰過面？還喝了酒？
蘭樂健身會所的旗艦店是在西濤廣場的依晨大廈三樓。整整一個樓面都屬於蘭樂健身會所。
路上秋彥始終在觀看凌問所做的那個拋屍路線圖案。
認真而專注。
到了依晨大廈的地下停車庫，已是將近二十三點，秋彥還是讓桑榆在車中等候，一個人來到三樓。
會所已經關門，不過前臺大堂的燈還亮著，只有一個漂亮的銷售姐正和一個健身教練打情罵俏，根本沒有看到秋彥推門而入，直到秋彥走到近前，輕輕咳嗽了一聲，兩人這才同時向他看去。
那隻穿一條背心，腱子肉塊塊分明的健身教練顯然覺得被打斷了好事，沒好氣的道：“現在不營業，明再來。”
沒想到秋彥的態度竟然比他還要蠻橫的多。
“什麼東西，滾一邊去。”他轉而望向那銷售姐，微微一笑，“我只和這位漂亮姐話。”
銷售姐在秋彥的笑容下，受寵若驚。
“…啊……對不起，先生，我們……”她瞄了一眼氣呼呼的健身教練，又看向秋彥，臨到嘴邊的話卻完全改變，“雖然下班了，不過假如先生有什麼需求，我們還是願意為您服務。”
健身教練更是不爽，“琳琳，他們還在等我們。”
叫琳琳的女孩白了他一眼，還是望向秋彥，“先生，您有什麼事。”
“我們幾個朋友最近想健身，於是我就來這裡。”秋彥還是帶著那種迷人的笑容道，“但是我們都不清楚這個健身會所的具體情況，所以我正好路過，就來了解下。”
琳琳雙眼都亮了起來。
“請問，你們有幾個人？”
“五六個。”
秋彥輕鬆隨意的態度更是讓琳琳深信不疑。
“假如是這樣的話，我建議你們辦理一張年卡。”她雙眼中似乎已經看到了提成，眼神更是生動，“條件允許的話，辦理vip會員卡更能得到特別的服務。”
“特別服務？”秋彥似乎來了精神，問道，“什麼樣的服務？”
“呃……”琳琳白皙的臉龐微微一紅，“先生誤會了，我所指的特別服務就是區別於普通會員的照顧，以及指定的健身教練特別指導。”
“哦，我沒誤會啊……”秋彥眼神飄移，“和我想的差不多。”
健身教練明顯感到秋彥是在調戲琳琳，走上前用寬厚的胸膛頂了一下秋彥。
“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秋彥故意裝成弱不禁風的模樣，往後退了一步。
“你們是怎麼做生意的，怎麼這麼粗魯！”
琳琳有些著急，生怕這筆大生意被健身教練的態度破壞，立刻來到兩人中間，笑著對秋彥道：“對不起，先生，他不是這個意思。”
秋彥順勢胡攪蠻纏。
“那是什麼意思？”
“……”琳琳楞了一下，“只是生怕先生不是誠心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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