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點四十七分。
慕鳴轉頭看到艾壯既興奮又困惑的神情，不由嗤笑一聲。
“大姐，你沒事！”
經過一段時間，最喜歡替人起外號的慕鳴決定叫艾壯“大姐”，聽上去像是侮辱人的外號卻一致被所有隊員接受，就連秋彥有時也會叫艾壯一聲大姐。
艾壯雖然反對，不過在眾人集體支援之下也只能“痛苦”接受。
“老大真的是警校畢業的？”
慕鳴看到艾壯眼眸中格外認真的光芒，不由一怔。
“我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們警察的履歷也可以作偽？更不要我們這些刑警，以往的檔案都要查個遍。”
“可是不對啊！”艾壯還是一臉困惑，“剛才你們是沒看到，當老大威脅那個婁全時，我是真以為老大以前在道上混過……”
“這……也太像了！”
慕鳴哭笑不得。
“我大姐，你當初的偽裝課是不是白上了，對我們刑警來那是必修課，要不然怎麼能見人人話，見鬼鬼話，見到匪徒當然黑話。”
艾壯格外執著，搖頭堅定地道：“這不一樣。”
“大姐的對。”
一直沉默開車的忽然道，這讓慕鳴不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向他，畢竟他是第一次聽到對秋彥的評價。
不過就當眾人以為也認為秋彥的履歷有問題時，又用沒有任何抑揚頓挫的語調道：“只能明老大的偽裝已經出神入化。”
慕鳴鬆了一口氣，艾壯卻忽然猛一揮拳。
“真帶勁！”
輪到慕鳴困惑不解，他不明白艾壯又在興奮些什麼。
“看來千方百計來一隊真沒來錯，跟這樣的老大辦事那才不枉此生，不像過去，一定要按照條條框框辦事，古板而耽誤時間，哪像現在……”
“這才叫痛快！”
慕鳴恍然大悟，雙眉飛揚。
“那是，要不然我怎麼會賴在一隊不走。”
“恐怕是因為沒地方要你。”
的話讓慕鳴咬牙切齒，艾壯卻哈哈大笑。
“木頭，就上個月還有刑警支隊的隊長找過我，直接讓我擔任副隊長，我可沒答應。”
輕輕哦了一聲，不過誰都聽出很敷衍。
只是沉默了片刻，慎重地道：“這件事以後大家都別了，無論到哪裡都別，最好爛在肚子裡……”
“傳出去對老大不好。”
艾壯重重點頭。
慕鳴卻是嘆了口氣，“太可惜了！”
艾壯猛然一把揪住慕鳴的衣領，神情兇狠。
“子，我警告你，管住你的嘴，今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往外吐，要不然一隊以後沒有你的位置。”
慕鳴怔愣望著艾壯，他忽然覺得艾壯更像是一隊的老隊員。
“兩個女神隊副呢？”忽然道。
艾壯鬆開了手，和慕鳴面面相覷，眼眸中同時泛起擔憂。
後邊秋彥那輛suv上，夏傾穆同樣很興奮，不過她可不會像艾壯那樣直接誇讚秋彥，只是神采奕奕，美目盼兮望著秋彥的後腦勺。
身邊的桑榆卻是一臉愁容，半低頭望著黑暗中自己的雙腿。
“別擔心，今只是特殊情況，所以只能使用特殊手段。”秋彥就像是知道桑榆心中所想，輕聲道。
“有什麼好擔心的。”夏傾穆不屑道，“做了也就做了，大不了我們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