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破了？”
“破了。”柯澤揮了揮拳頭，異常振奮，“剛剛結案，和你得一樣，瘦瘦弱弱的個子，長得還很秀氣，不話看上去就像個女孩子，就是做快遞的，這傢伙記憶力驚人，只送過幾次快遞就能把受害人的資料以及習慣記得清清楚楚……”
“嘿嘿，對了，知道這傢伙怎麼開門的嗎？”
秋彥想了想，意味深長地搖了搖頭。
“算了，耍不過你。”柯澤顯然很失望地搖頭嘆氣，“還是被你猜對了，這傢伙以前做過開鎖匠，那些被害人家的房門鎖根本不是什麼雙保險防盜鎖，對他來，沒有任何難度。”
“所有證據都齊了？”秋彥問道。
“dna測試結果還沒出來。”柯澤一臉無所謂地道，“不過這傢伙都已經承認了，我看最後也就是個手續而已，對了……”
“秋彥，你過這傢伙是個膽，自卑，懦弱的傢伙，我怎麼看著不像。”
“怎麼？”桑榆好奇問道。
柯澤神情變得古怪，努力回憶，似乎不想遺漏任何一個細節。
“剛開始審訊時，這傢伙的確戰戰慄慄的，但是當我們把受害人被捆綁後留下的傷痕照片給他看時，這傢伙一下子就興奮起來，雙眼發光……”
“就像是一隻兇猛的野獸，然後就滔滔不絕的對我們描述每一起案子的實行過程，任何一個細節都得清清楚楚，看上去一點也不害怕，我覺得更像是一種炫耀。”
“你為什麼要當警察？”秋彥忽然問道。
柯澤一愣，仔細想了想道：“那是時候的理想，覺得當警察很威風，能夠懲治壞人。”
“每個男人都希望自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當然，女人也是，不過男人在這方面的想法更強烈一些……”
“對膽、自卑的人來其實這種想法更強烈。”
“什麼意思？”柯澤不解。
“做這種事對他來就是一樁很了不起，很值得誇耀的事，但是並不能掩蓋他還是一個膽、自卑的人……”
秋彥的神情變得嚴厲，甚至讓人感到隱藏在其中的憤怒。
“要不然，他又怎會將這種所謂的‘強大’施加在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子身上，而面對警察時，那一刻他覺得比你更強大。”
“變態！”桑榆在一邊輕聲道。
柯澤連連點頭。
莊葉落拿著一份檢驗報告就在此刻忽然間出現在辦公室門口。
“我不會賴賬，你贏了，這頓飯就由我來請。”他一邊用鈍刀斬骨般難聽的聲音著話，一邊來到桑榆面前，旁若無人，“那就在今晚，桑榆。”
“今晚沒空。”
桑榆和秋彥同時道。
看著一臉怔愣的莊葉落，兩人同時一笑。
莊葉落的臉色更加難看。
柯澤望望這個，看看那個，狐疑地道：“不是應該由我來請客的嗎？”
莊葉落沒好氣地道：“和你無關。”
桑榆躲避開莊葉落灼熱的視線，抬頭看看掛鐘，站起身對秋彥盈盈一笑，“我該先過去了，時間差不多了。”
秋彥點點頭，桑榆立刻飛一般離開。
莊葉落將那份檢驗報告往柯澤手中一塞，一句話也不往外就走。
柯澤看向秋彥問道：“那頓飯怎麼？”
秋彥摸了摸鼻子，揚了揚眉。
“既然莊醫請客，那麼你也來就是了。”
莊葉落走到門口的僵硬身軀明顯晃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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