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四沒想到竟然竄出來兩個人將他五花大綁地帶回了金子跟前,他的臉更紅了,又氣又惱,此刻他想殺人!
劍六劍七兩人的目光在金子和劍四跟前不斷地打量,憤憤不平,“說!你們兩個什麼時候好上的?”
劍四的臉低垂著,他實在是不敢看金子,做賊心虛的很。
金子氣呼呼地瞪著劍六劍七,雙手叉腰,咬牙切齒道:“趕緊鬆手!”
劍六劍七相視一笑,故意道:“就不放,你能怎麼著?”
金子提起腳,狠狠地踩在劍七的腳背上,疼得劍七嗷嗷直叫。
劍六見狀趕忙將劍四向她推了過去,拉著劍七,轉身就跑。
劍四就這麼華麗麗地撲向了金子,兩人一不小心就抱了個滿懷,皆是又驚又喜又臊。
“討厭!”金子滿臉嬌羞地一腳踩在了劍四的腳背上,疼得劍四一陣齜牙咧嘴,卻不敢發出豬叫聲來。
他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摟過難得小鳥依人的金子,額上青筋一陣狂跳。
疼……實在是太疼了……
大步而入的南宮珏看到正躺在榻上,慵懶如同波斯貓般的雲曼,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笑意。
他緩步上前,坐在她的身側,俯身將她抱在懷裡,親暱地在她的耳畔低語:“在想什麼呢?”
雲曼柳眉微挑,“反正沒想你就是了。”
“你……”南宮珏有些失望,隨後不甘心地在她的臉上啄了一口,以示懲戒。
“你就不能說幾句好聽的騙騙我?”南宮珏這些時日身子還堪堪好些,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才幾日就已經步履生風了。
“不能。”雲曼不客氣地回道。
“你啊!”南宮珏有些無奈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雲曼抬起驕傲的頭顱,好似一隻戰勝的孔雀。
“要清舊賬,怎麼不與我說?”南宮珏似乎已經洞察了雲曼的心思,伸手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兩人親暱地相依相偎在一起。
雲曼微微皺眉,紅唇微啟,“你怎麼也知道了?”
“那些瑣事,我都已經查明瞭。”南宮珏微微含笑,讓人如沐春風。
雲曼為之一怔,這麼快就查到了當年有人給她下毒,將她活著封進棺材裡的事情?
“是何人所為?”她自己都還沒查清楚了,怎麼他速度如此之快?
南宮珏伸手抓過她的纖纖玉手,忍不住在她的手背上啄了一口,有些吃味道:“是你那個未婚夫的手下幹的。”
未婚夫?
雲曼微微一愣神,不說起這個她早都已經忘記了曾經還有這麼個未婚夫存在過,感覺已經是很久遠很久遠的事情了。
“早忘了!”她施施然笑道,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輕笑道:“你這是什麼表情?”
南宮珏趕忙正色道:“人已經抓住了,在北酋王那裡,你要不要親自審問再做處理?”
“我弟折磨人的法子多,就讓他去處理吧!”雲曼眼眉微挑,不以為然道:“你背後是不是有高人指點?”
南宮珏伸手將她抱在懷裡,“什麼都瞞不過你!”
“怎麼,你還瞞著我做了別的?”雲曼輕笑出聲。
“沒有!絕對沒有!”南宮珏趕忙回到,求生欲滿滿。
就在兩人溫存之際,侍從不合時宜地咳嗽聲傳來,房門被人扣響。
“公主,王妃讓您趕緊過去一趟!”侍從恭敬道。
“發生了什麼事?”雲曼公主好奇地問道,催得這麼急難道是出什麼事了?
“聽說是王爺他……好像瘋了……”
什麼?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