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雲曼他受了委屈,你沒瞧見她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司徒耀陽氣呼呼地說道。
“雲曼回王府了?”阿湯哥一時間有些無措,隨後激動道:“你怎麼不找些告訴我?她受了什麼委屈?誰欺負她了?”
“是不是之前地雷的事情鬧了誤會?哎呀,那件事情是這樣的……”阿湯哥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和司徒耀陽解釋了一遍。
司徒耀陽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早說?”
“你也沒問啊!”阿湯哥聳了聳肩,想起之前他截住了自己傳給南陵王報平安的信,差點沒把他生吞活剝了,他還哪裡敢說些有的沒的。
“那照你這麼說,都是誤會?”司徒耀陽眯眼望著眼前的篝火。
阿湯哥點頭,這是自然。
嗨,愛咋滴咋滴,他不管了!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把自己娘子哄回來了再說,他現在算是自顧不暇。
“阿湯哥,你在哪裡?”高媛媛的聲音傳來。
阿湯哥激動地趕忙起身去迎,高興地一蹦三尺高,“我在這裡,這裡!”
司徒耀陽看著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直搖頭,這個憨憨該不會還不知道,這個高兄是個女人吧?
“來,這個好吃,來趕緊的。”阿湯哥殷勤地將花生米塞進了高媛媛的嘴裡。
司徒耀陽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直冒。
“冷了吧,快喝口酒,暖暖身子。”阿湯哥繼續關切。
司徒耀陽看著兩人捱得如此之近,親密無間的樣子,覺得自己還是趕緊去找他家娘子為好。
他施施然起身,喝了一口烈酒,忽然笑道:“祝二位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先撤了!”
阿湯哥一臉懵逼,望著司徒耀陽離去的傷心背影,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喝醉了,說胡話呢!”
高媛媛卻因為這句話一時紅了臉頰,她側眸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阿湯哥,這家夥還仰頭喝著酒,似乎一點都沒察覺到她是女子。
她伸手緩緩地撫摸上阿湯哥拖著酒壇子的大手,可謂眼波流轉,千嬌百媚。
阿湯哥只覺得渾身寒毛直豎,詫異地望著近在咫尺的高媛媛,手中的酒壇吧嗒應聲落地。
他尷尬地起身,踉蹌著笑道,“你莫不是也喝醉了?還是我喝醉了?這酒的確好像有些後勁……”
咚地一聲,他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康有魚!你給我起來!”高媛媛看這四周空無一人,這家夥是要讓她人力扛回去,還說什麼喝酒談心。
她剛想跟他分享自己的秘密,他就倒地不起了。
男人說的都是鬼話!
高媛媛氣不打不出來,猛然仰頭灌了幾口酒,雙手搓了搓,提起阿湯哥的衣襟就往山下走去……
阿湯哥只覺得頸脖被勒的生疼,睜開迷離的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高媛媛,心中恐慌不已。
他……該不會是……斷袖吧?
她剛才分明就是想輕薄他?
他的手還被她摸過了……
怎麼辦?
他可不想跟個男人廝混!
想到以前畫本子上的那些雜七雜八的劇情,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腚,只覺得菊花莫名地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