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委身做了多年賤妾之事。
她心中悽苦,可是卻也不能否認什麼。這些都是不爭的事實,他還懷了別人的孩子,生下了兩個北洲人的野種。
“去吧!”長風流雲示意著女兒離開,拿帕子拭淚,隨後一個人關在了殿內。
忽然,一陣陰風襲來,將窗戶吹得噼噼啪啪,屋外彷彿有人影飄過。
長風流雲只覺得詫異,她起身想去關窗,卻看到千若雪一張屍白的臉掛在窗外的一棵歪脖子大樹上。
“啊——”長風流雲嚇得整個人直直地往後倒去。
她嚇得幾乎暈厥,隨後才漸漸恢複了些意識,手指微微動了動,嘴角微微動了動,神色渙散,呢喃一句:“雪兒……雪兒……”
千若雪渾身是血地飄在半空之中,那張屍白的臉猛然放大在長風流雲跟前,滴滴答答的冰冷的鮮血落在長風流雲的臉上,冷得刺骨絕寒。
“娘……我死得好慘……你為什麼不要我……為什麼要害死我……為什麼?”千若雪一邊怒問一邊伸出屍白漆黑的雙手死死掐著長風流雲的脖子。
“額……額……”長風流雲奮力反抗,可是卻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只能任由著千若雪掐著她。
她的雙腳在地上使勁蹭了蹭,發出細微的聲響,好似有人在敲擊窗柩發出的聲響。
守在殿外的暗衛驚覺地朝開著的窗戶裡張望了幾下,便看到一個裝神弄鬼的女人正在掐王後的脖子,一個閃身,便將飛過去,將那女人踢飛在地。
疼痛突如其來,千若雪忍著劇痛想離開,卻被另外幾個聞聲而來的暗衛給攔住了去路。
“王後窒息了,快去請太醫!”最先進來的暗衛疾呼一句。
其餘幾人聞言便閃身去太醫院找太醫。
幾道黑影閃過,和剩下的暗衛們纏鬥在一起,趁機救走了北打傷的千若雪。
長風流雲遇襲的事情很快就被西涼王和千羽寒知曉了,他們焦急地等待在床榻邊緣,看著榻上躺著的人兒蒼白毫無血色的臉龐還有她脖子上的青紫色淤痕,將暗衛所說之事都記在心裡。
“宮裡如今人多眼雜,那些人明顯是有備而來。”西涼王沉聲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他們的目標竟然是流雲。
“父王,娘是不是在說什麼?”千羽寒警覺地聽著長風流雲的喃喃自語。
“血?”西涼王仔細聽著。
“有人裝神弄鬼……血……會不會是雪兒……”千羽寒雙眸如炬,思索片刻,沉聲說道。
“千若雪!”西涼王電眸如炬,這會兒也想到一塊兒去了,“她還活著!”
“她為什麼會對娘動手?她就算是恨也該恨我。”千羽寒知道千若雪心胸狹隘,像極了千正誠那個狗雜碎。
想來她應該是想對自己下手,可是她沒機會動手,本來就對娘心懷怨恨,是以就先對娘下手以此來示威,讓她心裡不好過,又或者是想趁機破壞登基大典。
好狠的心!
就連自己的親生母親都不放過!
真是心如蛇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