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草木,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並不長,但怦然心動這種感覺她還是知道的。
日日等待的滋味,讓人很難受。
她時常看著藥室外的花草出神,空中落葉飛舞而下,也不知他此去如何?
這一等便是一月有餘。
牽腸掛肚的想念讓她時常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樣子,總是讓跟著身邊的小鄧子連連搖頭,總覺得這個夏太醫有問題,但是又說不上來哪裡有問題。
月黑風高夜,在藥室內制藥的夏沫聽到了院子裡的動靜,她機敏地一番張望,便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黑影踉蹌著走來,隨時而來的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她趕忙跑出去,但見一休渾身是血地朝著她走來,他的臉上也全是血漬。
“一休!”夏沫飛奔過去確定是他後激動地抱住了他。
“我終於安全回來了……等你給我治病……”一休奄奄一息的話語讓夏沫有些後怕,這是受傷了嗎?
“一休,你怎麼了?”夏沫見他有氣無力的模樣焦急地問道。
“沒有,就是有點累,想躺下睡會兒。”說完他就直接倒在地上呼呼大睡起來。
夏沫趕忙伸出顫抖的雙手提他把脈,望著他疲憊地睡顏,她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又莫名地哭了。
躲在暗處的小鄧子無奈搖頭,他就說夏太醫不太正常,這又哭又笑的又是玩的哪出?
日上三竿。
一休睜開雙眸就看到放大版的夏沫站在自己跟前,他伸手奮力一拉,便將她攬到了胸前,感受著她均勻熱烈的呼吸聲,一休的心髒一陣狂跳……
他又又又犯病了!
一休猛然捂住胸口,緊張催促道:“夏太醫,我犯病了,快治!”
夏沫看到他如今正色緊張的模樣,忍不住暗笑,大傻子!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一休有些慌神,難道她是誆他的,她根本就不會他的病?
夏沫神秘一笑,俯身獻上一記香吻,惹得一休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看到一休一動不敢動的滑稽模樣,夏沫變本加厲地開始吻他的唇,隨後更是肆無忌憚地咬,嚇得一休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就連呼吸都不會了,漲紅了臉,差點沒將自己活活憋死。
“放鬆!”夏沫伸手輕拍了拍一休僵硬的身軀。
一休只覺得渾身顫慄,他抿了抿剛才被吻過的唇,只覺得渾身燥熱異常,他有些好奇地再次打量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夏沫。
就這?
治好了?
夏沫見他這一副愣頭青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的腦門,“傻子!”
一休有些吃痛地捂著自己的腦袋,什麼意思,沒懂。
夏沫直接一個餓虎撲食將他壓倒在身下……
一番雲雨之後,一休才會明白何為相思病,原來他早就已經對她情根深種了。
“夏……”一休好像叫夏太醫卻被夏沫打住,一個勾魂的媚眼掃來,整個人瞬間就酥軟了下來輕喚了一句:“沫沫!”
“嗯。”夏沫滿意地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
“我回去收拾收拾就去你家提親,可好?”一休想著都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自然是要早些將人娶回家的。
“有些難度。我爹大機率是不會同意的。”夏沫有些失落地搖頭嘆道。
“為何?”一休不解,按照道理她這個年紀的女子早就已經成家了。
“因為我有婚約在身。”夏沫認真地望著一休的眼睛回道。
一休驚訝,婚約!
這……